“呀!難道我是被送到了三元宗?就是那個石洞裡的道人所說的蒼州修真門派三元宗?.....這可怎麼辦?”
想到自己從采藥掉進石洞,被送到陌生的荒山野嶺,緊接著遇到黑色巨蛇,逃命受傷醒來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三元宗。
種種經曆無比離奇,饒是雷澤從小被周圍的人半誇半貶稱他為“雷大膽”,此刻也不由心中發怵,忐忑不安,腦中更是一片混亂。
正當雷澤愁眉苦臉之時,外麵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聽來像是有好幾人。
果然前後有五個統一身著灰袍的青年在嘻哈笑罵中魚貫而入,走在最前麵的正是剛才的圓臉小哥,此時手中端著一個還冒著熱氣的大鐵盆。
他走近將鐵盆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笑看著雷澤說:“這是今早我們吃剩的米粥,怕你不夠,全端過來了。還有幾個隔夜的包子,你將就著吃吧!”
“謝謝小哥哥,多謝各位!”在經過連番折騰後,雷澤早已是饑腸轆轆,看到食物,也顧不上不好意思,直接端起鐵盆直接往嘴裡咕嚕咕嚕倒。
“三哥,你不是說和小八昨天出去打了野味回來嗎?”
旁邊幾人中一個臉色臘黃的年輕道士伸長脖子對木屋前後左右環視一圈後,拍著旁邊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清瘦道士肩膀笑道,“難道你們換口味了,準備吃人了?”
“噗”,雷澤正在喝粥,聽到那黃臉道士的話,一口粥水立時嗆住,噴了出來。…。。
那幾人頓時大笑起來,隻有雷澤旁邊的圓臉少年急著說:“四哥,你彆鬨了,免得嚇壞了他。”
又轉過頭對雷澤說道:“玩笑話,你莫當真。我叫八筒,旁邊從左到右依次是三筒、四筒、五筒、六筒,我們都是三元宗赤霞峰藥田處的雜役弟子。”
“話說,你是從哪來,怎麼一身是傷,掉到我們的地洞裡去的呢?”八筒望向雷澤,白胖的臉上滿是疑惑與不解。
“地洞?”雷澤停下口中的包子,摸摸額頭的包,這下明白自己逃跑時慌不擇路踏空摔倒,原來又是掉進洞裡了。
隨著心中念頭一閃而逝,雷澤下床站了起來,對著幾人彎腰作揖道:“幾位哥哥,小弟昨日上山采藥,於溪邊遇到一條大蟒蛇要吃我。我拚命逃,跑著跑著就摔倒了。後麵就不記得了。”
說到上山采藥,雷澤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卻發現皮袋不在身上。
“原來你也是上山采藥啊?真是巧了。”八筒好奇了起來,還要再問,這時那位清瘦的道士三哥從一旁遞來雷澤的皮袋和黑角,“這是你的東西吧?”
雷澤接過皮袋和黑角,連聲稱謝。此時才留意到那黑角上還串著一片泛著金光的黑色鱗片,想必是昨天紮進黑蛇尾部時連同帶起的鱗片。
“小八,昨天的過程你來說吧”,三哥拉了張長櫈,四個人一起擠著坐上去。
八筒看到沒有自己的位置,就一屁股往床邊一坐,木床發出“咵”的一聲,幾人連同雷澤在內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八筒有點尷尬的憨笑一聲,把昨日的經曆娓娓道來。
原來昨天是三筒和八筒二人一組去赤霞峰與望月峰之間的山穀,采幾種藥田沒有的罕見草藥,順便過去望月峰那邊看前些天挖的陷阱有沒有獵物——采藥時順便打點野味回來一起吃,據說是雜役組一直以來的優良傳統。
結果在洞裡發現帶著渾身傷痕倒地不醒的雷澤,發現隻是昏迷,於是背了回來。
雷澤一邊聽,一邊心中思量要怎麼解釋自己的來曆,想到之前石洞裡道人說他被宗門的人暗算最後身死道消,自己初來乍到,必須謹言慎行,保住小命重要。
待到八筒說完,眾人也都知道了來龍去脈,拿八筒應該減肥的事邊鬨邊笑。
隻有三筒看著雷澤手中拿著的黑角,若有所思,肅然問道:
“小兄弟,你是從哪上的望月峰?怎麼跑那麼偏來采藥?你手中那是什麼物件?上麵還串著一片黑鱗?昨天小八背你回來,你一直緊緊握著不放。”
“這個是我隨身帶的黑羊角,昨天在山上有一個水桶般大小的黑色蟒蛇來追我,情急之下我用這個黑角紮了幾下。”
說到這,雷澤用手輕拍自己的腦袋,神情之中露出痛苦和茫然,“三哥,我頭很痛,想不起來自己從哪來了,隻知道上山采藥的時候被大蛇追得無路可逃,就突然摔倒了。其他的都想不起來......哎,頭好痛!”
“水桶大的黑蛇?怕是摔壞腦袋了吧?”幾人之中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六筒脫口而出,“聽說摔到頭有時候就會腦子壞掉,想不起事情。”
他的話沒說完,除了三哥外的幾人又哄笑了起來,完全不顧一旁雷澤會不會尷尬。
不過此時雷澤臉上雖然仍掛著痛苦表情,心中卻暗暗舒了口氣,暗笑道:“六哥我謝謝你哈,這麼一套說辭正合我用!”
正當雷澤為自己找到合理說辭而暗中高興時,門外傳來一低沉的聲音,“咳——你們誰摔壞腦袋了?都不用乾活了是吧?!”39288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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