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打斷他的誓言,“口說無憑,你說你沒去過,敢寫下來嗎?”
薑紅霞不給傅今為考慮的時間,起身把紙筆拿過去。
傅今為愕然發呆,過了會被逼無奈,隻能寫下了一行歪歪斜斜的字,“5月24日夜我沒去過廠裡,如我說的有假,甘願殺頭!”
常威接過來一看,笑了起來,“傅今為,你這還真不給自己留後路啊。”
傅今為耷拉著腦袋,小聲道:“沒什麼,這是事實。”
常威玩味的把這張紙捏在手裡,審訊室裡靜悄悄的,過了良久他才道:“傅今為,東郊的鐧匠姓什麼?”
傅今為心中一悸,突然抬起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常威。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說實話,我就按這張紙來處置了。”
“我......”博今為的聲音沒了底氣,甕聲甕氣地就像是從一口很深的洞穴裡發出來的,“我不是縱火犯,我,我就是進廠裡拿......偷,偷點東西。”
“偷東西,偷東西又不會槍斃,你為了隱瞞,情願寫殺頭的字條?”
“我不敢說啊,說了會死的。”
“你不說,我憑著這張字條,現在就能槍斃你。”
“我說,我說,我是李成歸的同夥,但我倆沒放火,我們那晚到廠裡就是偷點銅軸瓦。”
“你們偷過幾次?”
“七次。”
“賣給誰了?”
“東郊的一個鐧匠,姓孫,住在......”
不用常威吩咐,張龍趙虎這次主動的很。
兩貨也算是為龍組出了力,除了要到一批辦公用品外,還在部委要到兩輛邊三輪。
這也讓龍組暫時有了辦公的地方,不至於對西直門火車站的事情迫在眉睫。
傅今為確實沒參與縱火,這在常威的全知之眼裡看的清楚。
李成歸已經喪命,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怕也是冤死的。
聶海芳抓他時,他以為是盜竊的事情暴露,所以才逃跑。
隻是他沒想到公安如此果決,直接開槍把他給斃了。
天黑之前,鐧匠到案,從他家裡還搜出來一個未來得及融化的銅軸瓦。
傅今為的供述也得到驗證。
他和李成歸長期盜竊停車廠的破損零部件。
從作案動機來說,李成歸也沒有縱火的理由。
他雖說其貌不揚,但在技術上絕對是一把好手,11歲就進廠學鉗工了,心眼靈活,一點就明,一學就會,到18歲上已是全廠出了名的技術尖子了。
日占時期,就連鬼子工頭都對他客客氣氣的。
建國後,他順利成為廠裡的技術骨乾,雖然平時因為性格倨傲得罪不少人,也有人舉報他手腳不乾淨,但廠裡領導為了完成上級任務,從來對他都是輕拿輕放,沒有發生過大的矛盾。
這樣的人不會是傻子,沒必要把自己賴以生存的工廠一把火燒掉。
如果他不是縱火犯,那真正的縱火犯會是誰?
PS:對不起,今天隻能兩章。
因為一些原因,這會書被停止推薦了,要修改後重新審核。
我得從頭到尾修改一些內容。
給我兩天時間,我儘快改完。
拜托大家點下催更和發電吧,這些天我就靠你們活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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