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好鴿子,常威站在水槽邊開始拾掇兔子。
小丫頭搬了個小凳子坐在他腳邊,懷裡抱著小黑貓,仰著小腦袋,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粉嫩嫩的臉頰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胖乎乎的小手不停比劃著,一臉興奮的說著家裡這幾天的事情。
吃了什麼好吃的,拉了多少粑粑。
偶爾想不起來了,就會撅起小嘴,眉頭微微蹙起,一副認真思考的小模樣。
小黑貓也仰著腦袋,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常威。
來家個把月時間,它是一點沒長,到現在也不過巴掌大小。
本來以為是隻小奶貓。
結果有天大概是被常瓏給擼急了眼,指甲從肉爪裡彈出來,嚇了大家一跳。
那指甲足有一寸長,爪尖閃著寒光。
和身體大小相比,哪裡還是什麼奶貓,這就是個金剛貓。
撓在人的脖子上,能把頸動脈劃開。
好在它隻是張牙舞爪的“喵”“喵”著,很快又縮了回去。
常威笑著聽小丫頭絮叨,手起刀落,把兔子剁成小塊。
小白兔,白又白,
兩隻耳朵拎起來,
割完動脈割靜脈,
一動不動
真可愛,
扒了皮,剁了塊,
抹上佐料擺上台,
加上水,蓋上蓋,
出鍋之前撒香菜,
端個碗,拿雙筷,
張起嘴來嘗一塊。
小丫頭聽的高興,拍著小巴掌跟著哼。
常瓏趴在水池邊喂魚,眨巴眨巴眼睛,悄悄朝著水槽挪了兩步。
備好菜,常威也不急著下鍋,找了把椅子坐在小院裡和兩個小菇涼閒聊。
常瓏扯了個草墊子坐在常威腿邊靠著,常小蠻扭著小屁股歪在常威身上,手裡抱著一塊桃酥,小心翼翼的掰下來一小塊,舉著小手塞到常威嘴裡,嬰兒肥的小臉蛋上都是笑容。
一直到晚上六點多,院裡各家各戶都回來,常威把爐子搬到小院子,對著西廂房的位置,起鍋燒油。
常天、柱子、常瓏三個人拿著扇子,把鍋頭冒出的香氣拚命朝著北麵扇。
常小蠻扇不動蒲扇,抓著常威的褲子,把腦袋抻到鍋上麵,小嘴一鼓一鼓的吹氣。
吹了兩下,大概是太香了,要不是常威動作快,口水都能滴到鍋裡。
閻埠貴在家氣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還啥話都不敢說。
早上常瓏走後,楊敏到了西廂房門口,不吵不鬨,蹲在地上把雞蛋殼一塊一塊的撿起來用手絹兜著。
三大媽門都沒敢出。
更不用說,現在常威是科長。
他不仗勢欺人,這個院子裡的人就該燒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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