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任務重,就地審訊。
因為不是自家的地盤,張龍趙虎陪著四大名捕樂嗬嗬的準備著審訊室。
範團兒不明所以的跟在常威身後。
你們審犯人都這麼輕鬆的嗎?
犯人為什麼不分開?
看到幾人從荷包裡拿出口罩戴上,小姑娘皺了皺鼻子,疑惑的看向常威。
“你是要旁聽嗎?”
“對,部長吩咐的。”
“從頭聽到尾?”
“不行嗎?”
“哦,可以的。”
薑紅霞揉著胸口,在一旁想勸又不知道如何開口,默默的拿出一條洗乾淨的手絹塞到範團兒手裡。
從來麵色冰冷的姑娘,在今天破防。
蹲在院子角落裡吐的稀裡嘩啦的。
一溜座椅上七個人,那氣味彆說聞,都特麼辣眼睛。
調查局是有常威檔案的。
很厚一摞。
期間有些範團兒並不相信。
她覺得這是以訛傳訛。
比如常威的審訊,從來沒人能撐住一個小時。
<b
r>????誒,今天她見識到了!
沒什麼心理分析,不講究囚徒心理,更不會刑訊逼供。
一切都是公平公開,自由自願。
半小時後,招的一個比一個快,說的一個比一個詳細。
其實案件毫無新意,無非是北邊看我們不爽,想給我們找點麻煩,於是派出一個早有準備的小組潛回國內,和一個心有怨恨的資本家相互勾結。
審訊到後半段,提及小組在國內的上線時,常威猛的站起來快步出門,“你們繼續審,我去弄點吃的,晚上沒吃飽。”
張龍趙虎對視一眼,連忙跟上,囔囔著,“組長,給我們也弄點。”
姬曉望摳了摳腦袋,“團兒姐,我也餓了,您先審著,我吃點東西再來。”
李來福和薑紅霞默默站起來,架著鄔繼茂離開。
公社小廚房裡,鄔繼茂蹲在地上洗菜,李來福切墩,薑紅霞燒火,姬曉望掌勺。
範團兒拿到名單和聯係方式後,快步走過來,“你們組長呢?”
“在門口鐵鍋燉大鵝呢。”
沙河很多人家養鵝。
呂鑫的保姆宋家就養了幾隻。
院子外麵搭了行軍灶,上麵一口大鍋燒著開水,常威蹲在旁邊扯著鵝毛,屁股一顫一顫的抖著,嘴裡還在念詩。
鵝鵝鵝,
曲項用刀割,
拔毛燒開水,
點火蓋上鍋。
範團兒一時間忘記原文是什麼。
常威聽見腳步聲,轉回頭看了一眼,“餓了吧,要等會,鵝肉要多燉會。”
範團兒皺了皺小鼻子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北烤鴨,南燒鵝,其實大鵝還是南省做的好吃,可惜這裡沒條件。”常威蹲著把鵝毛在熱水盆裡拔乾淨,雲淡風輕道:“案子的事情彆和我說,我不想聽。”
“你是專案組副組長。”
“不是還有組長嗎?找他去,天塌下來,個子高的頂著,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哦。”範團兒微微頷首,語氣和常威一樣淡然,“辦公廳剛才來電,早上六點中樞要聽你的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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