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飛虹麵無表情道:“你守門,彆跟著去臟了眼睛。”
薑紅霞愣了下,默默退到一邊。
垂花門被慢慢打開一條縫隙,常威側著身子先鑽了進去,等張有德帶人向裡衝的時候,他已經貼著抄手遊廊一路疾跑到了正房外。
跑酷加上靈巧丹,他身形極快,隻在黑夜裡留下一道殘影。
正房的門開著,張有德等人進院的動靜驚動了喝酒的三人,畢竟是烏合之眾,居然大搖大擺的跑出來準備喝問。
三人就這麼突兀的和常威麵對麵。
常威反應多快啊,料敵先機都未啟動,他左手持槍懟進一個人的嘴裡,右腿猛踹剛想發聲示警的人,那人小腹劇痛,萎頓著躺在地上喊都喊不出來,另一個轉身進屋想跑,被常威甩出伸縮棍砸在後腦上,當場就睡了過去。
張有德見三人已經被控製,腳步沒停領著人去後院抓人。
西廂房裡雞飛狗跳,四個渾身赤裸的男女裹著床單被押出來,惹的治安隊的小夥子們麵頰燙紅想看又不敢直視。
不同於平時抓半掩門時的半老徐娘,這兩女人正值妙齡,驚慌之下手足無措不經意就會露出大片春光。
朱飛虹一巴掌拍在掉落床單的女人臉上,“再敢賣騷我現在就給你拷起來。”
那女人連忙拾起地上的床單,委屈巴巴的蹲在地上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治保隊的小夥子們麵色嚴肅,遺憾的轉過臉去。
隔壁院裡也抓了幾個逃過去的,
能聽見楊文海的嗬斥聲。
肖強謝三福領著兩徒弟堵在地窖門口,兩捆濕稻草點燃後丟進去,把地窖門一扣,等著裡麵的人投降。
當年他們打炮樓就是用的這招。
一分鐘時間,全麵控製。
薑紅霞亢奮的在垂花門下又蹦又跳,發現沒人理她,孤寂的縮回陰影裡。
地窖裡煙霧彌漫,扣板下傳來梆梆梆的敲擊聲,肖強翻開扣板,厲聲道:“一個一個出來,不許搶,雙手舉過頭頂,敢跑就開槍。”
居高臨下,賭客們哪敢玩命,老老實實舉著雙手爬著樓梯上來。
常威把正房三人交給朱飛虹,撿回自己的伸縮棍,走到地窖口開始分辨。
在係統的加持下,他能分出哪一個是賭客,哪一個是打手,哪一個是佟老四這個莊家。
出來一個,鄔繼茂和李來福就銬上一個,今晚為了行動順利,張有德還找陳所長借了三十副手銬。
佟老四臉上抹了黑灰和塵土,混跡在賭客裡,試圖蒙混過關。
常威走上前,一把擰住佟老四的胳膊反身壓在地上,單手從口袋裡掏出煙讓李來福幫著點燃,吸了一口道:“佟老四?”
佟老四有心不認,但知道今天被抓的人大多認識他,隻能保持沉默不說話。
常威膝蓋上移到他後頸,一招美式羈押,朗聲道:“錢藏在哪呢說出來,我這根煙抽完說不出來,算你拒捕,自己選個零件我來一槍。”
抓多少人他沒興趣,係統最終也隻會算一個案子,他來抓賭,要的是錢。
佟老四在地窖裡被嗆的不行,出來又被壓著,反扭過脖子看向常威驚懼大聲亂叫。
“啊——!”
常威一口拔掉半支煙,敲了下他腦袋,“哭,哭也算時間哦!”
佟老四裝傻喊冤道:“我沒錢,我真沒錢,我這就是約幾個朋友過來玩玩小牌,公安同誌,我真沒錢。”
常威把煙頭一丟,從槍套裡取出黑五四,頂著佟老四的屁股打開保險,“時間到了。”
佟老四一看常威想來真的,旁邊圍觀的民警也沒有阻攔的意思,魂飛魄散急切道:“有錢有錢,我後院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