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師兄,我還沒說完。”
“前幾天我一直練功,吃飯,睡覺,沒感覺什麼異常。”
“我聽到了怪聲,算不算?”
“記錄一下。”記錄的弟子,把他說的話都記錄了下來。
眾弟子有序的到那邊排隊,說著他們的事每日作息,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事無巨細的都說了出來。
“我看見郭師兄經常去藥房,自從去森林回來後有些弟子受有傷,去弄藥,時不時來看我們,就經常到藥房,後麵我們好了,也好像有去。”
“這個我知道,他幫江師兄弄藥材,有時候還看見江師兄跟他一起。”
“還有嗎?”
“沒有了吧!”那個弟子冥思苦想了一圈,好像沒有什麼特彆了。
這個弟子,跟郭青他們去過森林。
寧鈺放開神識,聽著他們的話,這些人把自己偷懶都說的那麼好聽,又有膽小的。
神識掠過這個弟子停了一下,郭青和江念書,關係有那麼好嗎?還天天幫他弄藥。
寧鈺來那麼遲,就是去看郭青的屍體,一看那些傷口就是被妖邪,被狠狠折磨後留下的痕跡還有一些妖邪中傷口中的黑霧。
傷口的恐怖,讓人不忍直視,血淋淋的肉體組織,似乎在無聲地呼喚著痛苦與折磨。
看得樂子安吐了。
受傷的軀體如同破碎的娃娃,散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皮膚上劃破的傷口如同猙獰的鬼臉,鮮血從其中湧出,染紅了一片。
可見當時郭青受到了怎樣的傷害,痛苦萬分。
樂子安趕緊緩和下來,跟著寧鈺來廣場中心。
樂子安和梟星,看著寧鈺站哪裡沒有動,他們也沒有打擾,他們知道這次的事情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然這些弟子每天都惶恐不安。
寧鈺聽了他們會兒話,有疑點的,沒有疑點的綜合起來,心中也差不多知道。
看了一圈這些人,都來了。
竹雲飛正好說完他們的事,然後叫弟子接著弄記錄,他來國師這邊,建國時也是來查昨晚的事。
“師父。”
“嗯。”寧願對他點點頭,正想轉頭,突然想到什麼,眼神帶著不明的意味,眼神鋒利如刀,讓竹雲飛心頭一緊。
師父的神情怎麼那麼嚴肅?
“好像沒見江弟子,他人呢?”寧鈺的嗓音平淡又帶著讓人帶著一絲寒意。
樂子安和梟星,對視一眼,不,是樂子安對他看了一眼,梟星沒有理會,目光都是落在寧鈺身上。
排查就排查,最多知道他是魔教的人,他不擔心。
“江師弟,身體不舒服,在他院中,沒有來,我已經跟長老說了。”竹雲飛,小心地措辭。
他知道在天師院發生這種事師父也不希望看到,他一改往日給人的強烈的壓迫感,與過去的溫文爾雅不同。此刻身上散發出的是一股無上的威嚴,令人敬畏。
“嗯,你提醒他,也要說一下,去忙吧!”
“是。”
寧鈺走了,梟星是反應最快跟得上去,樂子安他也趕緊跟上去。
剛剛的那副場景要嚇壞他了,他今晚睡覺可能都會做噩夢,他好想跟梟師兄一起去師父那裡睡覺,隻要有個小地方就行,睡地上也可以,就是不能離他們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