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在意,都這樣過來了。”君瀾淵他現在都習慣了。
他的頭疼出現的時候,就伴隨著夢境,有一個人一直沒有看清,裡麵的人,物都是他不知道的,高聳入雲,很宏大,是他不曾見過的東西。
好像那裡的人他也是認識的,有一個是他身邊的人,一直跟在他身邊,後麵認識一個少年?
後麵的場景他就看不清了,少年一直在了他的身邊。
長得像他的人和那個少年好像是那種關係!
太親密了,剛開始他夢見還挺驚訝,驚訝不是這關係,他不討厭。
而是他看見那高樓,他想著看清楚那個少年的臉。
不,應該說得長得像他的人,很喜歡那個少年,有一些很漣漪的夢,他也習慣了。
他沒有跟彆人說過,就說了頭疼和夢的一些事,彆的沒有說。
他不知道這是他的心裡的想法,還是也在心裡想著,他也是想見到那個少年。
想看不清那個少年的臉,看清楚。
每次夢過後,他頭就疼,折磨著他。
“你這毛病說大不大的,就是太磨人了。”段華離神醫的名頭都要毀在他這裡了。
一個小小的頭疼,都能讓段華離研究這麼久都沒有治好。
“磨人?......是挺磨人的。”君瀾淵耐人尋味地笑一下。
“算了,我這個神醫的名頭,折在你這裡了。”段華離他也很無奈。
“阿離,你這是認了?”溫子然笑意連連。
“能怎麼辦呢?”他也很無奈。
“難道不是你學得不夠。”君瀾淵也打趣他。
“你們這樣不怕我傷心。”
“不怕。”君瀾淵和溫子然同聲說道。
三人在這個下午,然保持著那份悠閒,喝茶。
時間的流逝,太陽逐漸西斜,金黃的餘暉灑下。
午夜,王府
房內,昏黃的燭光搖曳不定,在這個房間顯得是沉悶與壓抑。
床上隨著呼吸的逐漸急促,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微風吹起那邊的窗口放置桌上,一本未合上的書頁輕輕翻動,似乎有風穿堂而過,卻又無跡可尋。
君瀾淵躺在床上,睡著,腦海裡的畫麵也隨之而來。
在記憶狂奔,試圖找到可以看到那個人的麵容,能見上那個少年一麵。
腦海中浮現出的是歡笑,他和那個少年在一個地方交織在一起,少年麵若桃花,嬌豔。
聲音婉轉動聽,裡麵的男人動作勢如破竹地把少年抱在懷裡,疼愛。
君瀾淵呼吸一滯,清醒了過來。
臉上冒著汗水,看著床頂,心跳很快,他這是跟著那個男子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