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這些,他更想知道任嚴派來的那個細作重不重要,知道多少事情。
任嚴身邊有一個心腹突然在那場大火之後就失蹤了,他肯定知道很多秘密。
任嚴是死了,不代表當初的事就能一筆勾銷了,要想翻案至少需要證人和證詞。
「則安,雲央肯定等很久了,我們過去吧。」
「好。」
徐則安到約定的酒樓時,裡麵已經非常熱鬨了,百裡雲央直接包下了整個酒樓。
大堂正中央美麗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百裡雲央帶著人在二樓玩遊戲。
百裡雲央在朋友麵前又恢複了以前那模樣,她一隻腳踩在凳子上,一隻手在搖骰子。
少女自信滿滿地笑著道:「這把我肯定又贏,你們信不信?」
「那你要是輸了怎麽辦?」
「輸了我從二樓跳下去。」
「哈哈哈,徐大人可不在下麵接著你,跳也白跳。」
「少羅嗦,快點開啊!」
謝雨凝幾人看到這一幕眼神都滯住了。
「那丶那是雲央啊?」
「她平日裡,如此......豪放不羈嗎......」
「難怪學的是少林功夫,是我小看她了啊。」
徐則安笑了笑:「等你們熟悉了就知道她的性子了,今天在你們麵前那溫柔似水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
徐則安上了樓,笑著道:「這麽熱鬨。」
百裡雲央回頭一看,趕緊把腳放了下來,變臉一般地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看著宋挽卿幾人。
「姐姐們來了啊,東西可買到了嗎?」
百裡雲央丟下骰子去和謝雨凝幾人聊天。
哄著謝雨凝幾人落座後,她這才把徐則安拉到一邊說話。
徐則安疑惑道:「怎麽了,乾嘛這麽鬼鬼祟祟的?」
「大人,我問你一個事。」
「什麽事你說。」
「你和我大哥很熟嗎?」
「熟啊,之前賑災多虧了他一直幫我,怎麽說也算是朋友了吧,不過你問這個乾嘛,你大哥怎麽了?」
百裡雲央摸著下巴道:「倒也沒怎麽,就是覺得挺奇怪的,我大哥這個人一向和彆人不親近,連對家裡人都淡淡的,倒不是說他沒有感情,隻是他是個十分內斂的性子,朋友就更沒幾個了,那是個眼裡隻有事業的男人,但是他對你......似乎好的有點過分了。」
徐則安對百裡謙的印象還挺不錯的,是個穩重可靠的男人,做事也踏實,對人也好,他也是拿他當朋友的,在百裡家這些日子百裡謙確實挺照顧自己,但是要說他對自己好到過分,他卻沒覺得。
「有嗎?你是不是想多了?你說你大哥對我好到過分,依據是什麽?」
「你想啊,不管你說什麽他都有求必應,還陪著你做這些做那些的,他對我和二哥都沒這個耐心呢,而且你不知道,你遇刺那天,我二哥說他對巡城司的人說你要是死了他就要那些人給你陪葬,這話是能從我大哥說出來的話嗎,你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