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中。
周衍睜開雙眼,結束了持續一個時辰的修行。
想修行,還得回道館。
島上的靈氣濃度,遠超外界,每天至少可以保證他一個半時辰的正常修行。
再加上每七天一次的靈氣大放送……
周衍卻並不滿足。
隻靠每日煉化靈氣,他想修行到練氣後期境界,不知要熬到猴年馬月去了。
華秋生知道自己操作不咋的,玩了個琴師,走的戰牧流,所謂戰牧流,那就是把牧師當戰士用的流派,比起一般戰士,優勢在於可扛可奶可加盾,當琴師穿起重甲,又自帶回血,坦克能力絕對不輸一流戰士。
良玉同為射手,感觸最為深刻。讓她走點,麵對怪物她自信也能遊刃有餘,但麵對玩家飄忽不定的攻擊方向,她立馬就會暈頭轉向,說不定還會主動去迎接對麵的攻擊。人的智能,變數太多了。
不知她是故意,還是真的五音不全,一首很好聽的兒歌給她聽得不堪入耳極其滑稽可笑。
方彥明咽了下口水,後背有些發毛,腦海裡不由自主呈現出一具乾屍,電視裡被吸乾陽氣的男人就是這樣的結果。
宴席上,大家都聊得很開心,絲毫沒有被白天的事所影響。甚至,還成了大家娛樂的談資。
“那些人被俺大哥他們打得屁滾尿流,逃到山上去了,俺們就回來了。”丫蛋按照陸墨囑咐的說。
青色光芒隱入我的脊椎骨,白色光芒流轉於下肢,紅色光芒凝結在雙手,最後的黑色則遍布全身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