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得眾人是滿頭霧水。
按理說,楊紅唯是楊隊長的人,顧明是童秘書的人,兩人不說水火相衝,起碼也是老死不相往來。
唯獨這種默契,最是不應該出現。
“彆看了,人家顧同誌剛來,就定下了兩個送縣裡的節目了,你們也算是老人,被比下去不嫌丟臉?都加把勁吧。”楊隊長沉聲道。
這眼藥上得還確實有效果,誰都知道入了縣裡的眼,對他們的職業生涯肯定有幫助。
以前是不敢打這個主意,現在看到顧明一個新人拿出來倆節目,心裡就開始不得勁了。
新人上位這事,聽說和親眼見證,那完全是兩種感受。
另一邊。
顧明和楊紅唯進了排演室。
後者張口又開始昨天的循環,聽得顧明耳朵嗡嗡的。
“停,這麼練下去不是事,我去找童秘書要點支援。”
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度,這種笨方法楊紅唯能堅持下去,他反而最先看不下去。
屬於是被卷得帶動了起來。
出門的顧明沒看到的是,身後楊紅唯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
這個冰雕比他想象中要內熱得多。
一路問著到了童書軍的辦公室,半掩著的木門裡傳來爭吵聲。
“簡直亂彈琴,誰家結婚非得要輛自行車?我看你就是被爸媽慣壞了。”
“又不用你掏錢,幫忙弄張自行車票就行。”
“說得輕巧,知不知道這票多少人盯著,論資排輩也輪不上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