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一手扶著牆,微微彎著腰,一手扶著後腰,一瘸一拐,呲牙裂嘴,走一步就皺眉的離開住處。
祝玉妍妒忌的看著師妃暄:“賤人。”
正滿臉痛苦的師妃暄頓時勾起嘴角:“玉妍姐姐若是對夫君不滿,小妹可以告訴夫君。”
祝玉妍臉色一變:“哼,讓你得意幾天。”
師妃暄看著祝玉妍離去的背影,抿了抿嘴唇,再次臉色一白,難受的往外走:“魔頭就是魔頭,正道不走,偏偏喜歡邪門歪道,嘶……狗賊……彆讓我知道誰送的藥。”
師妃暄眼淚汪汪,咬著唇瓣進了屋。
尚秀芳和石青旋正麵無表情的坐著說話,一看到師妃暄進來,兩人頓時齊刷刷的看向師妃暄。見師妃暄微微一笑,後桃落座。下一刻,刷的一下,師妃暄彈了起來……
尚秀芳和石青旋瞳孔一縮,敬佩的看著師妃暄:“妹妹真是狠得下心,倒是不給姐妹們活路了。”
師妃暄有苦說不出:“兩位姐姐說笑。”
她端著碗,乾脆站在旁邊,也不坐下了,因為實在是沒法坐。
石青旋臉色緩和:“前幾日是我不對,不應該對妹妹那麼冷淡。妃萱妹妹,你為了夫君,下這麼大的本錢,姐姐敬佩你。”
師妃暄默默的點頭,心說這是我自願的嘛?我也隻是好奇而已……肝腸寸斷啊集美們,不要輕易嘗試。
尚秀芳也感慨:“怪不得夫君最近一心寵愛妹妹,姐姐倒是不該妒忌,實在是妹妹狠得下心,姐姐隻能怪自己放不開了。”
一時間,三人竟然和諧起來。、
對於江河獨寵師妃暄,也沒有了怨念。
實在是師妃暄付出的足夠多,她們比不了。
隻是聊天的時候,那眼神不斷往師妃暄身後看,看的師妃暄眼神發毛,渾身不自在。總感覺這倆姐妹,誰對她冷嘲熱諷似得。
“夫君呢?”師妃暄轉移話題,尚秀芳回答:“夫君去練功了。”
師妃暄好奇道:“夫君每天白天都外出,到底在修煉什麼武功?”
想要打敗江河,必須了解江河。
師妃暄精神恍惚,如今,她倒是成功的以身侍魔了,可是,師妃暄覺得自己並沒有了解江河,倒是自己,被江河了解的透徹無比,裡裡外外沒有了秘密。
師妃暄心中難受,懷疑自己能不能度化江河。
她甚至懷疑,自己以後,會不會真的把江河當夫君。
實在是,她太虧了啊,所有底牌都被江河吞下了,若是翻臉,師妃暄自己都覺得自己虧得慌。
尚秀芳見師妃暄臉色變換,她微微一笑跟石青旋對視。心說都是一樣的經曆,她們太理解師妃暄的心態了。
想當初,尚秀芳和石青旋,也是被江河占了便宜之後,覺得吃虧,猶豫不決是不是要離開。然後,一步步吃虧越來越多,離開的心思也就淡了。
而師妃暄,目前很可能就在思考,自己及時止損的問題。
尚秀芳想到這裡微微一笑,心說師妃暄現在跑了,大概虧是虧了,可問題不大。要是再遲疑下去,以後可能跑都不舍得跑了。
畢竟,三條大道都被江河掠奪,以後上上下下,到處都會是戰火,哪裡還有離開的底氣?
尚秀芳也有些羞惱,誰又能知道,玉腿彎曲都能有妙用呢?那狗子實在是太壞了,讓人防不勝防。
想到此處,尚秀芳優雅開口:“妹妹若是想知道,就自己去問夫君吧。不過,我隻能告訴妹妹,夫君在尋找破碎虛空的秘密。”
“破碎虛空?”師妃暄精神一震,眼睛瞪圓。
尚秀芳矜持點頭:“夫君的研究已經有了眉目,妹妹放心,隻要你開口詢問,夫君一定會告訴妹妹的。畢竟,家裡姐妹幾個,隻有妹妹最受寵。”
師妃暄勾起嘴角,心中忍不住有些得意,更是餘光不屑的看了眼尚秀芳和石青旋。
尚秀芳和石青旋表情一僵,對視一眼,哭笑不得,心說這師妃暄現在已經被忽悠傻了,還真當自己最得寵呢,隻不過新鮮感沒過去罷了。
這都是尚秀芳經曆過的事情,她最有發言權。不過這些事情,還是不告訴師妃暄了,先讓師妃暄得意得意。
等她不知不覺越陷越深,失去了所有,知道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江河對她失去興趣,她到時候後悔都晚了,隻能認命的蓋一張被子。
估計到那時,滿腦子隻剩下爭寵的心思,趕都趕不走那種。
……
夜晚。
師妃暄趕走了尚秀芳三人,得意的關上門,勾起嘴角,靠在江河懷裡。
什麼叫獨寵啊。
這就是。
當我慈航靜齋的傳承是吃乾飯的嘛?
師妃暄手指在江河胸口畫著圈,嬌滴滴道:“夫君,妾身聽姐姐說,夫君在研究破碎虛空的秘密?”
江河滿臉帶笑,大手在纖細的腰肢攀爬:“嗯,你想知道?”
“夫君不願意說,妾身就不問了。”
“這也沒什麼。”江河笑著拍了拍師妃暄的腦袋,師妃暄皺眉,有些不情願。可為了破碎虛空,她還是一咬牙,滿臉笑臉的看著江河,一點點落下去。
“嗯。”江河閉上眼睛,鼻翼輕哼,良久長鬆了口氣,三千青絲在掌心飛舞:“我研究了長生訣,以及各種武學,還有祝玉妍的天魔策,這才有了些推斷……”
天魔策?
師妃暄微微一驚,貝齒閉合。很快又反應過來,趕緊安撫。
江河倒是沒有生氣,師妃暄不愧是巧舌如簧,令人滿意。看著仙子聖潔的臉蛋,江河勾起嘴角。對方白皙的臉頰,飛上了羞紅。
這張臉迷惑無數人,但是江河,卻可以隨意羞辱。
……
師妃暄洗了臉,端著水盆放在旁邊,走回來嬌嗔的白了江河一眼:“夫君真討厭,就會作踐人。”
江河哈哈大笑:“還不是妃萱太美了?”
“那兩位姐姐呢?”
“她們怎麼能跟妃萱比。”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