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紅著臉站在江河麵前,手揪著衣角,表情緊張:“妃萱自從上次見過江公子,早已經無法忘記江公子的風姿,還請公子讓妃萱留下,在身邊伺候。”
江河嘴角含笑,看了看旁邊的尚秀芳,又看了看另外一邊的石青旋和祝玉妍。石青旋麵色不悅,祝玉妍嘴角冷笑:“夫君,你可彆被她給騙了,想一下石之軒,這群慈航靜齋的女人,就會用自己的身體優勢,破壞彆人的家庭。”
石青旋聞言微微皺眉,很是不悅,她不喜歡祝玉妍拿石之軒說事。
至於師妃暄,卻眉毛一挑,毫不畏懼的道:“妃萱聽聞祝宗主與邪王有過一段感情,難道至今還未忘記那段經曆嗎?”
“你放屁。”祝玉妍是個小菜雞,連尚秀芳和石青旋都鬥不過,如何是師妃暄的對手?師妃暄雖然以前也沒經曆過這些,可慈航靜齋的傳承,自有手段。
師妃暄滿臉微笑,帶著清純的笑容緩緩開口:“說起來也有道理,據說祝宗主這些年來,一直想找石之軒報仇,這不就說明祝宗主心有他人?”
不顧祝玉妍難看心虛的臉色,師妃暄衝著江河甜甜一笑,語氣溫和:“妃萱就不一樣了,妃萱心裡隻有江公子一個,更重要的是,妃萱人生十八年,冰清玉潔,潔身自好,還是處子之身哦。”
她斜了一眼祝玉妍:“妃萱可跟那些不知檢點的妖女不一樣,那些殘花敗柳,不堪入目。”
“你……”祝玉妍被說的有點破防,還有點慌,刷的一下站起來就要動手。
江河在旁邊冷哼一聲:“好了。”
祝玉妍頓時委屈的撇嘴:“夫君,她胡說八道,妾身這些年,也潔身自好。”
師妃暄打趣:“殘花敗柳的潔身自好?”
祝玉妍更委屈了:“妾身隻是年輕不懂事,走錯了路,難道做錯了事的人,就不能悔改了嗎?”
師妃暄笑道:“俗話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悔改是可以悔改的。但是,祝宗主可以修複丟掉的清白嗎?”
我修複個屁啊。
那東西怎麼能修複嗎?
就算恢複能力再強的武功,也不可能修複吧。
祝玉妍被說的不吭聲,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江河,整個人充滿了心虛。
尤其是,江河臉色不好看的時候,祝玉妍更是心中一突,又委屈又懊惱又自卑。家裡三個姬妾,唯有自己是殘花敗柳之身,這天生就低人一頭,以後難免還要被攻擊?
想到此處,祝玉妍頓時安靜下來,不敢再撩撥師妃暄。萬一以後師妃暄一天天將殘花敗柳掛在嘴上,就算是江河寵愛她,時間長了也會嫌棄她。
祝玉妍低著頭,坐在凳子上看著膝蓋:“我沒有意見,全憑夫君做主。”
師妃暄嘴角一勾,扭頭看著江河。區區祝玉妍,師妃暄根本沒有放在眼裡,祝玉妍有著天然缺陷,不是她的對手。她擔心的是尚秀芳和石青旋兩人,這倆人可不好對付。
不過讓師妃暄意外的是,石青旋並未吭聲,隻是表情不喜的看了她一眼。
尚秀芳卻語氣溫和:“妹妹既然喜歡夫君,夫君不如就給她一個機會吧。”
江河感慨:“哎,為夫本來對你一心一意,你偏偏要給為夫找這些姐妹,為夫心中不快,但是為了秀芳你的麵子,為夫還是答應吧。”
尚秀芳嘴角抽了抽:“夫君天賦異稟,太過凶猛,妾身一人如何承受的住?還是找些姐妹分擔的好。夫君彆難過,都是妾身不好,讓夫君受累了。”
江河點頭:“那莪就受累受累,妃萱就留下吧,你們自己商量,我去練功。”
說完,江河扭頭就走。
一個小妾而已,交給尚秀芳就行了。
也不需要操辦什麼,等會給師妃暄洗乾淨,扔到屋子裡就好。
尚秀芳拉著師妃暄的玉手坐下:“妹妹,姐姐我帶你去沐浴,以後還需要妹妹多多包含夫君啊。”
師妃暄低著頭:“都聽姐姐的,小妹一定好好包含。”
尚秀芳嘻嘻一笑:“我看妹妹懂事,看來要加加擔子才行。妹妹既然如此懂事,今天就好好擔當重任吧。就是夫君天賦異稟,為人粗魯,還請妹妹多多忍耐。”
師妃暄腦海裡浮現出那天的畫麵來。
她心說,確實是天賦異稟。不過這段時間我師妃暄也不是沒學手段,有道是隻有累壞的牛,我師妃暄從小習武,良田蘊養十幾年,正是開墾的時候,還能怕他?
更彆說,學藝與怡紅院的師妃暄,手段早就今非昔比。
如今的她,可不僅僅能舞槍弄棒,更是會舌綻蓮花,巧舌如簧,能說會道。
那張媽媽也說過,對付男人,女子渾身上下全是武器。
江河或許足夠強大,足夠天賦異稟。但是勝利的終歸會是她師妃暄,這誰無可爭議的。
嘩啦啦。
師妃暄從浴桶中走出,裹上緋紅色的輕紗,深吸口氣,走進了房間。
她腦海中回憶自己在怡紅院學藝的經過,將一套套技巧在腦海中過了一邊,心裡想著等會先用哪一招,暗暗定計:有道是內家功法,先犬後推再親拿,人器合一,由外而內,大道朝天……
師妃暄深吸口氣,走到江河身邊,正要屈膝行口訣。
卻聽江河說道:“妃萱,身段輕盈,我聽聞那趙飛燕能夠掌中舞,不知妃萱從小習武,輕功精妙,能否槍上舞?”
“啊……啊?”
師妃暄滿臉懵逼,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在培訓中心學的不是這個啊,怎麼出了社會一切都變了。
師妃暄手忙腳亂,慌張點頭:“會,我會。”
不管如何,先入職了再說。至於手藝,可以慢慢練。
師妃暄深吸口氣,快速的肯定自己:“夫君,妃萱從小習武,輕功更不多說。妃萱十歲的時候,就能草上飛,踏波行,立在草尖兒不下落。”
“區區槍上舞,不在話下。妃萱自信,哪怕是站在草尖兒上,也能輕鬆起舞。”
江河雙手壓在腦袋後麵,聞言眼睛一亮:“那來吧,我看看你輕功如何,對了,這雙襪子是給你準備的。”
師妃暄看去,隻見枕頭邊放著一白一黑兩條絲襪,她屈腿抿著唇瓣套上。接著深吸口氣,刹那間一躍而起,足尖黑絲朝下,緩緩落在長槍上。
師妃暄心肝一顫,抿著嘴唇顫聲道:“夫君,人道英雄多豪邁,手臂能跑馬。”
“什麼意思?”
“夫君不如起身站立,妃萱想……原地踏步跑……”
啊啊這……
江河一時間沉默了,這師妃暄,怎麼看上去比自己還會呢?但是仔細一想,跑步能鍛煉身體,自己也不能拒絕對方鍛煉,追求上進對不對?
於是一點頭。
師妃暄笑道:“那妾身先下去。”
江河自信一笑:“不用,你對我的實力一無所謂。”
說到此處,江河直接起身,師妃暄震驚無比的越來越高:秀芳大姐,誠不我欺啊。
師妃暄滿臉讚歎:“聽聞武林中,那些練槍的高手,都會持槍而立,槍頭上吊著百斤重物而紋絲不動,如此才能手穩槍穩。”
就在這時,師妃暄再次升高了一截。
她沉默了,心中還有些崩潰。
心說你怎麼還能抬頭啊,當我七八十斤的重量不存在是吧?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