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明卻沉默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思索的神色。
劉洪繼續咆哮："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該讓他嘗嘗現實的滋味！讓他去彆的網站碰壁，等他吃夠了苦頭，自然會乖乖回來！"
熊貓編輯聽到這話，心裡更加忐忑。
他小聲說："可是...如果彆的網站真的簽下了他，我們豈不是錯過了一個潛力股？"
"潛力股？"劉洪冷笑，"就憑這五萬字？網文圈的坑蒙拐騙多了去了，誰知道這是不是找槍手代寫的？"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歐陽天明突然開口："等等，我們彆這麼快下定論。"
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歐陽天明身上。
歐陽天明緩緩說道："雖然這些條件確實前所未有，但我們不能否認這部作品的潛力。而且，一個高中生能提出這麼專業的條件，本身就很不簡單。"
他轉向熊貓編輯："你覺得這個作者是在虛張聲勢嗎？"
熊貓編輯連忙搖頭："不，我和他聊過幾次，感覺他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有信心。而且...他對網文市場似乎很了解，說話很有條理。"
歐陽天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就更有意思了。一個高中生，寫出這樣的作品，還懂得市場行情，甚至敢說要自己開網站...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劉洪不以為然："歐陽總，你彆被他的大話給騙了。這種狂妄自大的小鬼，我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