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個忍者被從墨楠他們中單獨叫出進入了單獨的房間,過了一會兒之後有麵露疑惑不解之色從房間內出來,這些人應該是乾淨的。
但墨楠又發現了一些人,在進入了審訊室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應該是被發現了什麼端倪,當場就被收押了。
很快離開的離開,關押的關押,等候室裡的人越來越少,最後隻剩下了墨楠紅豆和疾風寥寥幾人。
他們是大蛇丸最近期的部下,所以受到了特彆的照顧。三個人同時被叫到名字,進入了三個不同的房間。
墨楠進入審訊室,發現坐在自己麵前的不是彆人,正是三代火影。旁邊還站著一個相當熟悉的人,森乃伊比喜。
現在的伊比喜還隻是一個14歲的少年,但發育很早,看上去有20歲了。
眼神也是異常的老成,年紀輕輕臉上就已經有了好幾道疤,應該是經過了不少的廝殺。
三代人還是那副和藹的笑容,伊比喜卻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墨楠的眼睛,看的墨楠有點不太舒服。
三代注意到這一點,輕笑道:“伊比喜你不用這麼緊張,如果說剛才進來的所有人中誰最值得相信的話,那就是楠。
我相信他和這件事情絕對沒有什麼關係,我叫他來隻是想問一問,他知不知道一些其他人了解不到的東西。”
聽到三代火影的保證,伊比喜緊張的目光才稍微鬆懈了一點點,墨楠也適時的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三代爺爺,你把這麼多人叫到這裡來挨個單獨審問是為了什麼呀?
我發現這裡有好多人都是大蛇丸老師關係不錯的人,以及他曾經的部下,該不會是和大蛇丸老師有關的事情吧。”
三代歎了一口氣:“你還真是敏銳啊,叫你來確實想問你一些跟大蛇丸有關的事情,你最近跟大蛇丸的聯係還多嗎。”
墨楠麵露遺憾:“前一陣子我幾乎已經算是和大蛇丸老師徹底分道揚鑣斷絕關係了,最近一段時間他也完全沒有聯係過我。”…
“哦?發生了什麼?”三代問道。
“前幾天在追悼會上,我注意到我們家族的鼬正在和老師對話,然後我就看見了鼬一臉迷茫的離開了。之後我又發現大蛇丸老師悄悄地跟蹤了上去。
我覺得這其中有蹊蹺就也跟了上去,然後我就發現鼬居然走到了懸崖邊跳崖自殺。
幸好我及時跟了上去出手相救,才沒讓鼬摔死。
在這一過程中,大蛇丸老師一直在旁邊觀察,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三代眉頭緊蹙,大蛇丸怎麼又盯上宇智波一族了,他不是向來對於宇智波沒什麼興趣嗎?
墨楠接著說道:“後來我跟鼬稍微談了一下發現,鼬是因為大山老師的誤導,所以才有了輕生的念頭。
“大蛇丸對他說了什麼?”三代追問道
“鼬跟我複述過大蛇丸老師對他說過的話,老師當時的原話是,緬懷死去的人是沒有意義的,如果死亡有價值那是在它可以被利用的時候。
生命是沒有意義的,如果有意義,那也是在它成為永恒的時候。
鼬是因為這句話,喪失了對生存的信念,所以才想要自殺。
我突然想起來老師也對我說過這樣的話,隻不過我的想法和老師並不相同,所以並沒有對他影響。
隻是我突然明白,我和老師根本就是兩種人,道不同不相為謀。
所以我故意在他麵前對鼬說他的那些想法都是錯的,鼬聽了我的話,不再想著自殺。
我也算是徹底和大蛇丸老師徹底鬨掰了,在那之後就沒有聯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