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懷疑什麼?”
薑花衫,“蕭瀾蘭,你不覺得她對沈眠枝的態度尤其惡劣嗎?三年前我們同時給沈蘭曦送禮,沈眠枝隻不過擋了蕭瀾蘭的路,她直接把人推下台階。還有,蕭瀾蘭看沈眠枝的眼神,明顯帶著輕蔑,就像在打量一個低等生物,她看我時也是這種感覺,但看你時不會。”
傅綏爾稍微回憶了一下,漸漸也琢磨出了一點不對勁,“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難道大姑母也把小舅舅的事告訴蕭瀾蘭了,不然她怎麼敢這麼囂張?”
“乾媽告訴你,同樣,沈娥也有可能告訴蕭瀾蘭,所以這並不奇怪。關鍵是沈眠枝的態度,她每次對蕭瀾蘭的挑釁都極度容忍,就像知道了什麼一樣。”
“不會吧?可是誰會告訴她呢?”傅綏爾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薑花衫,“這也隻是我的猜測,不一定是事實。不過,如果真的有人把這件事透露給了沈眠枝,這個人就一定是爛到骨子裡了。”
因為這是在敲碎沈眠枝的脊梁。
傅綏爾有些於心不忍,之前她以為沈眠枝腦子有病才那麼惡劣,但如果她是因為不受控製那就真的太可憐了。
怎麼那麼笨,去醫院看個病還被無良醫生欺負。
傅綏爾越想越氣:“衫衫,那個無良醫生叫什麼?”
薑花衫原本還在想沈眠枝的事,聞言不知想到什麼,笑了笑,“這件事你就彆操心了,我已經把他交給彆人了。”
“嗯?”
傅綏爾一臉疑惑,正要問清楚,薑花衫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蘇妙。”傅綏爾把手機遞給她,“她怎麼給你打電話?”
“噓。”薑花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按下通話鍵,又按了擴音,“喂?”
她隻說了一個字,對方卻像瘋了一樣機關槍式掃射。
“薑!花!衫!你好樣的啊,我問你,你後來是不是去那棟大樓看腦科了?你夠狠的啊?我不過就是借用了一下你的名字,你直接把我報複成了神經病!還是有專家認可蓋章的那種!薑花衫,你要死啦!!!”
“我跟你說,這件事沒完!你給我等著,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嘟——”
“掛了。”
薑花衫聳了聳肩,與傅綏爾對視了一眼,幾乎同時,兩人一起倒下爆笑捶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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