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傅綏爾來說,那不是驚喜,那是傷口再次被撕裂。
於是,她不顧所有人的譴責把沈眠枝和那隻小狗趕了出去。
好了!原本是殺狗之仇,後來又多了一條毀掉她最期待生日宴的罪名。
很奇怪,明明她也知道沈眠枝的本意是什麼?但就是忍不住地討厭她。
傅綏爾把卡還給薑花衫,“我剛剛是不是太過分了?”
薑花衫看著手裡的銀行卡,“你不算,我算。”
她直接把沈眠枝推進了死局深淵,比起來,還是她過分一點。
*
兩人回到菊園,都默契避過這個話題。
薑花衫打開備用手機的通訊記錄,傅綏爾拿出手機記事本,上麵記錄的時間幾乎和第三通電話的時候完全吻合。
也就是說,鑽石會員其中一個極有可能跟姚家有關。
“你是說,是姚家管事出去接的電話?”
傅綏爾點頭,“姚大伯那會兒跟爺爺他們在喝茶,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個電話。”傅綏爾有些好奇,“衫衫,到底是什麼事?能告訴我嗎?”
薑花衫當時隻說讓她注意正廳所有人的動向,尤其是周家、蘇家、和姚家的人,但並沒有告訴她這麼做的原因。
傅綏爾隱隱感覺到薑花衫在調查什麼?這事都查到周蘇兩家的頭上了,肯定不是小事,她不免有些擔心。
薑花衫搖了搖頭,“抱歉綏爾,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太小了。”
這是她權衡再三做的決定,傅綏爾的實際年齡還不到十四歲,這裡麵的陰暗她未必能接受。
她現在隻需要好好長大,成長的方式有很多種,苦難和荊棘是最不可取的。
“沒事兒!”
傅綏爾笑了笑,一臉認真拍了拍薑花衫的肩膀,“你道什麼歉啊?該道歉的人是我還差不多,你放心,我肯定會好好長大,等有一天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們一起並肩作戰,我肯定不給你丟人。”
薑花衫好笑,“我什麼時候說你給我丟人了?”
傅綏爾一笑帶過,“我自己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