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不明所以,繼續凡爾賽:“還真彆說,這可費了我不少功夫,光剝狼皮就剝了半天,要不是擔心城門要關,還要更多。”
老白無語,滿頭黑線。
“白叔,挺晚的了,我先回家,要不然嬸嬸該罵街了。”
“改天找你和燕回喝酒!”
周銘說完,隨即招了招手,向放在一邊的進城錢簍裡扔了幾枚銅錢,重新拿起大樹枝,朝著城裡走去。
老白怔怔無言,看著周銘拉著小山一般的狼皮遠去,茫然的點了點頭。
這時,其中一個守衛也從震驚中醒悟過來,他走到老白麵前,猶豫的問道:“白叔,現在還關城門嗎?”
老白隨即苦笑道:“現在還關什麼城門!你沒看,白狼王都被剝了皮嗎?派幾個人去山裡看看情況。然後傳令下去,告訴下麵村鎮,不用防守了,狼災沒了。”
頓了頓,又說道:“待會你們也散了吧,留幾個人在這值守,如往常一般時刻關閉城門即可。到了晚上,我們一起喝一杯!”
眾人頓時歡呼起來,沉浸在不用跟狼災對線的喜悅中。
這時,李三斤湊了上來:“白叔,不如待會就去五味齋吧,他家的肉湯真不錯!”
老白想了想,這個天,來幾口熱湯,整上兩斤鮮肉,再來幾口燒刀子,確實舒坦。
點了點頭,
歡呼聲更大!
以為來了狼群,被嚇得魂不附體的師爺,還沒來得及逃跑,也看到了這一幕。
他忽略時不時飄過來的鄙夷神色,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同時也帶著一絲驚懼。
他冷哼一聲,調轉馬頭,朝著縣衙而去。
他要去向縣太爺彙報。
還有,他打算回家換條褲子,因為,他感覺到,褲子有些濕,還隱隱有股騷味。
可能是尿了...
......
城鎮的街道上,依然嘈雜一片,
路上百姓形色匆匆,糧食鋪門口更是排滿了人,大家都在準備物資。
糧食的價格也是一漲再漲,可是依舊攔不住擁擠的人群。
這時,周銘出現了。
所有的喧囂一下子消失了,大家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他們都愣愣的看著小山一般的狼皮,還有最上方的飄蕩的白狼皮。
周銘如同英雄出場,笑嗬嗬的不停的打著招呼。
“劉嬸,買菜呢?”
“王叔,還沒回家呢?”
被問候的人,都茫然的點了點頭。
周銘走後,
安靜一下子停止了,如同澆入沸油裡的水一樣,瞬間沸騰起來。
議論聲不斷。
“那個年輕人拉的是全是狼皮?最上麵的那可是白狼王的皮?”
驚歎聲不斷:“狼皮都堆成小山了,那得多少條狼啊?這年輕人是遇到狼群集體自殺了嗎?”
“狼群還能自殺?那個年輕人是誰?”
有認識的人回道:“那人是周銘,我前兩天在衙門口的表彰大會上見過。”…。。
“就是那個殺了大賊裘大海,又寫出兩首名詩的周銘?”
“原來是他!!”
這時,又是銅鑼身想起,衙門的捕快騎馬而過。
“通知!通知!禁令取消,狼災預警解除,一切照舊!”
“一切照舊!”
這時,有相熟的人,一把拉住李三斤。
“李捕快,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取消狼災預警了?”
李三斤一臉苦笑道:“你們沒看到剛剛走過去的周銘嗎?狼王都被他殺了,還有哪裡的狼災?”
沒有白狼王的狼群,猶如一盤散沙,和普通的野獸沒有區彆,不足為慮。
眾人紛紛震驚,
“周小哥真的把狼群團滅了,難道那些狼皮都是他殺的不成?”
眾人記起那疊成小山一樣的狼皮,不由得心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