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那一瞬間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感。
她此時驚魂未定的什麼都不敢做。
周氏疼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她使勁喘幾口氣道:“那不是我偷的,我從未偷錢。”
“那是我從夏姑娘這裡借的錢,那次娘你讓我拿著銀子去買藥,錢被搶了,我怕回來你會打死我,所以我跳了河!”
周圍的人聽到這裡,臉色都變了。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
“草草啊,你年紀輕輕還有兩個孩子,你怎麼能這麼想不開,你走了,你兩個女兒怎麼辦?”
可想而知,要周草草死了,大妮二妮落在了範氏手中,還不知道被如何虐待。
周氏也後悔,她不該尋短見。
“是,在我被水淹沒的時候,是夏姑娘救了我,是她救了我,還借給我錢買藥,夏姑娘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就想簽賣身契,以後跟著夏姑娘做事,報答她。”
“夏姑娘沒用我,但我每天會做點事情,夏姑娘會每天給我十文錢,我攢起來是用來還夏姑娘借給我的銀子,根本不是偷的。”
說起這個來,大家夥都能作證。
她們為夏姑娘做事,確實都領工錢的。
她們也經常看周氏提著一個大背簍找夏田暖。
夏田暖給銅錢都是正常的。
範氏咬牙切齒道:”胡說,你們都是串通一氣的。”
夏田暖道:“你說說,周草草偷的銅錢是哪些,你拿出來。”
範氏此時都揣在兜裡,自然就拿出來了,還一口咬定氏她的銅錢。
夏田暖嗤笑一聲道:“我給周草草的銅錢,上麵都做了標記,銅錢邊上點了紅點,是紅色的顏色。”
夏田暖早就猜到範氏會盯上,所以早就做了準備。
從一開始,夏田暖就幫周草草防備著範氏。
不過有些事周草草不知道而已。
夏田暖用空間彆墅裡的彩筆在上麵點了點。
眾人圍過去一看,還真是如此。
範氏臉一陣紅一陣青的,百口莫辯。
劉姓族老年紀挺大的,在劉姓人中也很有威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歎了口氣道:“劉剛,分家吧。”
“當年你大哥將孩子托付給你,可不是讓你如此虐待糟蹋的。”
“你大哥留給大磊的房子地,也都給他們。”
“你要是做不到,就除宗吧。”
劉姓族老這樣一說,就跟炸開了鍋一樣。
大家一個個瞪大眼睛,都不敢相信,劉大磊竟然是劉家那位死去的大老爺的兒子。
要不是劉姓族老這樣一說,大家還想不起來那個人。
那人常年在外飄蕩,死的早,村子裡的人都快將人給忘了。
沒想到劉大磊竟然是他的兒子。
劉大磊和周氏他們都懵了。
他們都不知道事情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劉姓族老本來不想當著眾人的麵說這些話。
但陳裡正說了,這個夏丫頭要雇村子裡的人種地,每個人一天三十文錢。
品德有問題的不用。
他也是有兒子孫子的人,也要為兒子孫子考慮,也要為幾個劉姓人考慮。
總不能都被劉剛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