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吧?
自從無憂宮的那群人離開後,一道傳言就在集市裡擴散開了。
說是樊大館主想要從咱們身上割肉,去喂給周圍那些裡坊中人。”
耿煊驚愕,梁駿在旁插話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這不是為了借周圍裡坊的勢,讓無憂宮不敢隨意對咱們動手麼?
咱們與周圍裡坊非親非故,要引他們下水,不就得給他們一點甜頭嘗嘗麼?
不然,人家憑什麼替咱們擋槍!”
羅青聽了這話,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輕輕搖頭,發出一聲哂笑。
他這表現,卻讓梁駿感覺比被人當麵駁斥還要難受。
當即較真起來:
“老羅,你這是什麼意思,嘲笑我嗎?”
“不是。”
“那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羅青沉默,似乎在斟酌,過了一會兒,他卻是起身將正對街道的店門關上,返回位置後,這才開口道:
“嘴長在人身上,要編出一套合情合理的說辭,隻要肯動腦筋,並非難事。
所以,事情的關鍵不在人怎麼說,而是看他怎麼做。
……梁駿,我沒有倚老賣老的意思,但我年紀比你大一些,見過的齷齪事比你也要多些,這方麵我是吃過血虧的。
當然,也可能是我的心思太重,把咱們大館主的心思想得太深了吧。”
“但這件事我也不是無端指責,而是有跡可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