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強雖然倒下了,但是他已經給自己的兒子,唐慶做足了準備。
唐慶的突然崛起,還真是讓我們猝不及防!
這種賣主求榮換來的權勢,讓我們覺得很無恥!
尤其是給小日子賣命,讓我更加覺得唐慶、唐強太惡心了!
我雖然跟唐慶是死對頭,但以前還挺佩服他的,畢竟他也是個有血性,敢拚命的人。
今天當我知道,唐慶父子竟然是給小日子做事的內鬼,我那點佩服蕩然無存。
我陸梓萱,雖然是一介女流,但也絕不會出賣自己的國家,換取榮華富貴。
我一定要把唐慶這個漢奸狗腿子,抓出來弄死他!
“你說墳地裡,埋葬的是你的老朋友?
這個老朋友到底是誰?
有來頭嗎?”
就在我暗罵唐慶十八輩祖宗的時候,東順一連問了老鄧三個問題。
老鄧裂了咧嘴,表情痛苦。
“我要是說了,你們能放了我嗎?”
老鄧抬頭看著我和東順問道。
我笑著搖頭,“放是肯定不能放的。
但是,你如果說了實話,我想你這個人,大概會沒事兒。
要是你說了假話,我保證你會被栽到花盆裡麵,當觀賞植物。”
鄧老板無奈地喘了一口粗氣,跟我們要了一根煙,惆悵地抽了一根,說了一句。
“他叫裴文亮,我們大家都叫他大嘴。
這個人是我的敵人,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可以問問你們的秦局,他也認識這個人!”
“問秦局?
問白副局不行嗎?
我現在跟白副局對接!”
我眼珠子一轉,說出了白副局。
老鄧瞟了我一眼,眼神中夾雜著一絲絲嘲諷的味道,但他什麼都沒有說。
此時無言勝有言!
老鄧交代了不少內容,但是他說他是真的不知道,薑瑤和唐慶他們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隻知道,他離開的時候,薑瑤和唐慶的確是在吉家村的那個山洞裡。
見老鄧再也說不出有用的話了,我們讓人把人抬出去關起來。
又讓人帶來慕達,繼續審問。
慕達也一口咬定,自己真的不知道,唐慶和薑瑤他們跑去哪裡了。
就算是我們把他做成人彘,載到花盆裡,他也是不知道。除非他胡編亂造一個地方,告訴我們。
唐慶隻是告訴慕達,他最信任的兄弟就是慕達。所以,才把他們留下來,給他們看家放哨。
然後,唐慶就帶著大部隊撤退了!
我聽了慕達的話,隻想笑。
我問慕達,這叫什麼放哨?
你不是唐慶最信任的兄弟嗎?
他這明擺著是要用你填坑啊!
出賣隊友的行為,還能讓唐慶說的這麼有責任感?
“慕達啊慕達,我真是佩服你了!
你到頭來,被人家賣了,還在幫人數錢啊!”
東順來了這麼一句,說到了我的心坎裡。
我知道東順是在刺激慕達,讓他對唐慶產生隔閡。
不管這麼做有沒有效果,但我們必須要把話說到位。
抓到了慕達和老鄧,但沒有抓到唐慶和薑瑤,我們最想抓的兩個人。
我們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好在他們曾經在吉家村的山洞裡待過,這說明,他們不會跑得太遠。
我喊來東順,把我的想法跟他說了。
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唐慶和薑瑤帶人躲了起來,那就不可能輕易露麵,我懷疑他們還在那片大山裡。
緬北多是山林,地形複雜,想要找出一夥人,並不容易。
當初老美對付越南,就是因為山地複雜,才噴灑了橙劑這種化學武器。
橙劑不但讓那片山林,至今寸草不生,還讓附近的村民都絕了育。
我們搞不成這種東西,沒有那個實力。
可是光靠偵查人員排查,也不會太有成效。
山林那麼大的麵積,偵查人員要查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他們?
所以,我想到的辦法是,找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兒!
不如讓東順的小舅子,去給我們聯係那些在本地,專門從事跑山的獵人。
讓這些從小就在山上跑的人,去給我們專門找,在山林裡隱蔽的勢力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