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腔滑調的,你倒是一點沒變。”
“陛下倒是變了挺多。”
兩人相視一眼一塊笑了起來,周邊一些不知緣由的貴族和工廠主等趕忙低聲詢問起周邊的人,這才知道阿庇斯與翁貝托早就於十多年前就認識,還有過一段一塊經曆的軍旅生涯。
“你們那邊流民多不多。”
“不少,而且還在每日增加,我讓屬下每日設立黑麵包發放點了。”
互相竊竊私語了一下,二人便將身子分了開來,翁貝托掩藏著眼中的憂慮,再次邀請眾人一塊舉杯暢飲。
在宴會上翁貝托全然沒有提災害之事,隻是一味的與眾人聊著各種家長裡短,甚至不經意間透露了一些國家方針,看著底下如獲至寶的眾人,翁貝托隻覺得他們鼠目寸光。
一旁與翁貝托聊過後就自己靜靜呆著的阿庇斯看著好友,知道他這次恐怕不是簡單的募捐了,不狠狠的宰上一筆,可對不起他放出的那些消息。
不過樹欲靜而風不止,不少人見過阿庇斯與翁貝托的關係後,也把小心思打到了阿庇斯的身上,阿庇斯也隻能露出笑容拿著酒杯應付著一個個前來敬酒的人。
外麵已經深夜,大廳內依然燈火通明,看著酒足飯飽的眾人,翁貝托輕咳了兩嗓子,附近的人迅速安靜下來,隨著附件人的安靜,熱鬨的氣氛猶如退潮的潮水一樣從中心逐漸擴散遠去,最終大廳內所有人安靜下來靜靜的盯著翁貝托所在的方向。
維托裡奧看著台上的父親,知道他要聊正事了,怕身邊這些年齡幼小的孩童誤了大事,維托裡奧猶如趕羊一樣,將孩童們帶入側廳,阿比斯也在一旁協助。
“咳咳,大家這次的宴會應該還算滿意吧。”
“滿意,滿意。。。。。。”
聽著翁貝托的說話,有些工廠主想抖機靈,急忙應和,卻發現周圍的人一句話不說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他們,他們隻覺得臉頰通紅,鵪鶉一樣的站在原地不在動彈。
“哈哈,滿意就好,既然滿意那這種宴會有機會還可以再辦阿,可宴會耗資可不小,我聽說這次災害對各位影響都不小是吧。”
“是的陛下。”
這次阿庇斯率先出聲,大廳內眾人才陸續開口接上話茬,知道翁貝托拍了拍手,聲音才逐漸消失。
“既然損失不小,我們也不是不能體會大家的感受,所以放了些國家建設方麵的消息好讓大家更好的去做生意,但國家也有難處阿,給了你們消息但國家沒錢動工,你們也沒法用這消息掙錢了呀。”
看著看台上故作苦惱狀的翁貝托,有一工廠主鼓足勇氣站了出來,風浪越大雨越貴,這是這位工廠主一直信奉的觀點,那不勒斯的重要海港,他從小捕魚出身深諳此中道理,為此一咬牙決定站出來。
“陛下,我出五百萬裡拉資助國家。”
“好啊,果然是有愛國人士的,那那不勒斯省的鐵路建設就交由你負責吧,國家地皮占股百分之五十一,前十年鐵路段專區的利潤都歸你。”
台下一眾人通紅著雙眼看著工廠主,作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翁貝托給了豐厚的利益回報,那不勒斯可不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這種地方的鐵路段可太吃香了。
眾人開始爭相恐後的捐助,又因為第一個人定下來資助金額的基調,讓後麵的人也不好意思開口低於百萬裡拉的捐助,錢不夠的就聯合起來幾家一塊捐。
台上的翁貝托則在一個個嘉獎著,將坎帕尼亞甚至一些偏遠地區的地鐵許諾了出去,一直在看情況的一些大家族開口後,卻隻分到了偏遠地區的鐵路,有心的人會發現繁華一些路段的鐵路都被分給了一些實力不算很強的商人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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