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9年11月11日(簡介過幾天我改動成1869年),冬日的冷風早已經隨著大西洋的寒風逐步吹向歐洲各地,此時位於意大利南方繁華的那不勒斯卻絲毫沒有受到寒風的印象,溫暖的地中海氣候讓不少人依然選擇簡單輕便的衣物出行,但溫暖的氣候似乎讓不少人難以適應。
那不勒斯城中心,近乎整個那不勒斯的達官顯貴們都聚在一座繁華的宮殿外等候著,其中甚至有不少即使放在偌大的意大利王國也排得上名號,他們都將目光投向大殿的某處,人群中不少人目光閃爍,,低聲互相交談著。
宮殿內翁貝托也焦急的踱著步,不時用餘光瞟一眼緊閉的大門,大門突然打開了,翁貝托急忙投去殷切的目光,卻隻看到一名護士急匆匆的拿著沾滿鮮血的醫務用具離去,翁貝托再次收回目光一如之前那樣,但他額頭上越來越多的汗水讓這位放在整個意大利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叱吒歐洲的男人有些難以適應,隻能一遍遍的擦去汗水,聆聽著房內女子的哀嚎聲。
直到大門打開,穿著白衣上麵被一些血液沾染的護士向他報喜,他才走進屋內看著剛出生的嬰兒,翁貝托一世看著床上虛弱的妻子,走上前輕生安撫著。
“瑪格麗塔,你做的已經足夠好了,接下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的孩子也健健康康的。”
直到女人收回關切的目光,安然睡去,翁貝托才收起柔和的目光,轉而將凶狠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不敢離去的主治醫生,仿佛他口中說出半個不好的字眼,翁貝托便會將他撕碎一樣,索性醫生給出了好的答複,翁貝托才安心的從護士手中接過初生的嬰兒。
被簡單擦拭一遍的嬰兒並沒有像其他孩童一樣哭泣,他努力睜開有著血汙的雙眼好奇的看著四周,他的眼中充滿了好奇與智慧,與這豪華且古老的宮殿格格不入。
翁貝托是越看越歡喜,隨即抱著嬰兒走出房間向著站在殿內與他一同等候的幾名心腹重臣詢問道:“你們覺得我應該向父親建議授予這個孩子什麼樣的爵位才好?”
“翁貝托不需要你向我建議了,我自己會有所判斷。”
遠處的走廊傳來數個靴子踩踏地麵的“啪踏啪踏”聲,維托裡奧·埃馬努埃萊二世帶著他的內閣重臣們跨過走廊來到翁貝托身邊,一身戎裝的維托裡奧·埃馬努埃萊二世輕柔的從翁貝托手中接過嬰兒,看著一點不怕生的嬰兒,維托裡奧·埃馬努埃萊二世心中有了打算。
怕給自己孩子爵位太低的翁貝托有些焦急的出聲建議道:“父親,不如封這孩子為威尼斯公爵吧,正好威尼斯收複還不到兩年,這孩子就出生了。”
“這種事需要你教我?收小心思吧,我比你疼你孩子,這樣吧,這個孩子既然在那不勒斯出生,也不要封他其他地方的爵位了,那不勒斯親王我覺得正合適。”…。。
翁貝托聞言都有點嫉妒父親懷中的小不點了,在羅馬還控製在教皇國手中的當下,那不勒斯算是意大利國內有數的幾個經濟貿易大城了,而且是南方第一城,這讓從小深受父親嚴格教育和加富爾的教導下的翁貝托都有點自閉分離。
“對了,你還沒給孩子取名字吧。”
“還沒呢父親。”
“那也不用你們夫妻倆取了,就由我來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