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韓晨也有些於心不忍。
要說林清清差就差在了，攤上了這麼一個繼父，她母親在雲成新麵前，也沒有什麼話語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女兒，被那麼個老頭子糟蹋。
程之衍皺著眉：“我是問你雲氏集團的情況。”
見他不想聽到林清清的名字，韓晨也隻好道：“上次在你這個合作項目上栽了跟頭，他們現在資金鏈出了問題，就等著投資商過來救急。你要是真想陰他一把，倒是可以從這個方向入手。”
這一點不需要韓晨來說，程之衍也是這樣想的。
韓晨又勸他道：“要不你就給自己手機充個電吧？這兩天齊然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他一個助理哪敢做。決策啊。”
程之衍笑了聲：“就是我讓他聯係你的，隻要事情處理好了不就行了？”
韓晨啞然，氣悶之下，又察覺自己好像隻能照做。
大晚上聊了這麼多，沒一件是讓他心情高興的，他直接躺了下去，伸手一拽，用被子把臉蒙住。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大家都早早起床，為露營做準備。
其實……也沒有需要太多準備的東西，程若禮一個電話，就有人送來各種吃的和露營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