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硬的,要不然甲賀也是有備而來,即便是真的動起了手來,甲賀他們不占據什麼優勢。
但是要是萬一甲賀受傷逃遁,或者是甲賀那邊有什麼人安排著,一旦甲賀這邊出了事情,那麼他們那邊直接就將畢雄的罪證給送到天魔教內部去。
那他畢雄遲早也是一個死,況且畢雄就算是跟甲賀翻臉,也撐死就是給甲賀軟禁起來,折磨一下甲賀,讓甲賀屈服,卻不敢殺掉甲賀的。
還是之前的那個問題,甲賀這個洪州城塔主的身份,一旦甲賀身死,那光是帶出來的麻煩,就需要他們這邊折騰上三個月的時間,那位大人等不住了。
而且一旦是甲賀死在了黎州城天魔塔如此敏感的地方,一旦要是再牽扯到了天魔教內部塔主們之間的互相殘殺,那一旦要是讓天魔教知道了,這件事情是不可能小的了的。
到時候勢必會有人過來將這件事情徹查清楚。
而那些從天魔教或者是帝都派下來的人,可不會是那位大人的人一般,就是隨意找個借口,裝模作樣的轉上一圈,找個什麼理由搪塞過去就算是完了。
這件事情,恐怕即便是那位大人都沒有辦法插手,一旦那位大人無法插手,由其他人來調查這件事情的話,那可就不是三個月的,說不定六個月,甚至是九個月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這也是讓畢雄一點辦法都沒有。
畢雄的臉色瞬間相當的難看,可是畢雄又不能明說什麼,隻能夠配合著甲賀演戲,實際上畢雄眼下恐怕都要給黎山派的弟子們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了。
這正是應了那句話了,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啊。
黎山派的這群傻帽不光把黎州城禍害的不成樣子,還將自己的把柄親自送到了甲賀的手中,他和甲賀目前是對手的狀態,結果這還不是甲賀使用什麼陰謀詭計,而是自己的隊友在無意之間把他給坑的體無完膚。
畢雄就算是想要罵娘,也怪不得甲賀的頭上去。
就隻能將這筆賬算到了黎山派的頭上去。
雖然畢雄剛才給黎山派弟子們結結實實的收拾了一頓,可是畢雄一聽甲賀這話,又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再衝過去。
給那群癟犢子們再收拾一遍,要不然畢雄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啊。
畢雄雖然已經心態完全炸裂了,但是畢雄卻不敢表現出來分毫,幾乎是十分艱難的擠出來的些許的笑容,畢雄對甲賀說道。
“怎麼會呢,這一次的這個命令吧,它確實是比較急,之前也怪我們,跟兄弟城池的了解不夠清楚,所以這才誤會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大家都是為了天魔教辦事的,也完全可以理解。”
“雖然這小小的耽誤了點時間,不過沒有關係,回頭我會仔仔細細的跟上麵解釋清楚的,我想上麵應該也是不會為難如此儘心儘力的甲賀大人的。”
甲賀說道。
“是這樣嗎?真的嗎?那實在是太好了,我還以為這一次要出大事了呢,我這個人膽子小啊,小的跟什麼似的,幸好有你畢雄大人幫忙啊,要不然我還真有點擔心呢,要是被上麵的人以為是甲賀辦事不利,那我的腦袋豈不是就完蛋了嗎?”
甲賀若有若無的將畢雄他們私底下能夠栽贓嫁禍甲賀的罪名全部都說了出來,還真的被甲賀說中了,畢雄的臉色自然也算不上是好看。
畢雄尷尬的笑了笑。
“怎麼會呢,這每一個地方的情況都不一樣,有什麼不好理解的,沒事沒事,那既然甲賀大人這一路舟車勞頓,再加上我聽說好像是車在半道壞了,耽擱了一天的時間是吧,實在是太辛苦啊了,這一次啊,我一定要為甲賀大人好好的接風洗塵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