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兄,讓他們住在廟內真的沒問題麼?”
崔琅聞言,朝著土地神像的方向恭敬地行了一禮,神色肅穆:
“師父既然沒有靈應,那應當就是沒問題的。”
他頓了頓,目光深邃,“再者,那母女二人與寶蓮寺之間,定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隻有將她們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我方能心安。”
言及此,崔琅想起了那歡喜天女和謝瓊娘如出一轍的模樣,心中隱隱有了些猜想。
崔琅的思緒在廟內嫋嫋升起的香煙中飄遠,他沉吟片刻,繼續對金寶說道:
“而且,那孩兒身上的血氣與煞氣,絕非尋常,若放任她們流落在外,恐怕會引來更多的麻煩,留在廟中,至少我能時刻,以免事態惡化。”
金寶聽了,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他深知崔琅的考慮周全,也明白此時正處多事之秋。
於是,他說道:“既然崔兄已有決斷,我自當全力支持,隻是,那孩兒身上的異象,究竟是何緣故?”
崔琅聞言,從七星瓶中取出了那本《采生折割秘典》,隨後翻開一頁,指尖輕點其上,沉聲道:
“這寶蓮寺應該是在以人體為爐鼎,他們將人的肉身與神魂分離,再借由秘法,將新魂注入舊軀,以求永生之道。”
金寶聞言,驚訝的道:“想要長生,好好的修煉不就得了,為啥要用彆人的身體。”
一看這金寶就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要不也說不出這等話,崔琅笑了笑後耐心解釋道:
“金寶,你要知道,這世間修行資源稀缺,許多人終其一生,亦難以觸及修行之法門,獲得修行之資糧,故而,當三災六難降臨,壽元將儘之時,便隻能束手待斃。”
“如此,你說那借助他人之軀,以續己命之事,是否至關重要?”
金寶聽罷,眉頭緊鎖,似有所悟。他沉默片刻,方才開口:
“原來如此,這世間修行之路,竟如此艱難,可即便如此,那寶蓮寺也不能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去剝奪他人的生命,來換取自己的長生啊!”
崔琅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與悲涼:“人心一旦被欲望所蒙蔽,便再也難以回頭了。”
言罷,他輕輕合上手中的《采生折割秘典》,將其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隨後,他轉頭看向金寶,神色凝重地叮囑道:
“金寶,我知道你的來曆非凡,再過半月,便是寶蓮佛會之期。那符春禮究竟有何圖謀,我尚且不得而知。但此佛會,我卻是非去不可,此乃我命中注定的劫數,與你並無太大乾係。”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因此,若到那時真有危險降臨,你無需顧及我,隻管抽身而退,保全自己要緊,隻是,彆忘了在師父神像之前,替我點上一炷香,以表我心。”
金寶聞言,卻是猛然一拍石桌,跳了起來道:
“崔兄,你莫非以為我金寶是那般貪生怕死之輩?區區一個小小的佛母,我還不放在眼中,你放心,無論結果如何,我金寶都陪你去闖上一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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