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李崇白,“李院長,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你說鬼醫死了,那為什麼顧楚心會是鬼醫?”
南卓淵也臉色凝重的看向李崇白,眸底寫滿疑惑。
“是啊,李院長,我母親一直和顧副會長有聯係,都是說她就是鬼醫,她可活著好好的。”
裴漁震驚在原地,扭頭看向李崇白,等著他的回答。
李崇白抿了抿唇,繼續說:“我知道你們可能都不會信,但是我可以非常確定,當年鬼醫的葬禮是我一手操辦的,是我親手把鬼醫下葬的。”
南洲直接問出來,“那顧楚心是怎麼回事?”
李崇白捧著手中的茶水,想起他在鬼醫葬禮上,匆匆見過一麵的三十多歲女人。
他記得那個女人長了一張普通的臉,甚至那雙眼還帶著幾分奸詐。
“我記得鬼醫好像收過一個徒弟,那個徒弟和顧楚心年齡相仿,沒準顧楚心就是那個徒弟。”
否則他也想不出來,為什麼顧楚心能打著鬼醫的名號,卻沒人能揭穿她。
沒準她就是鬼醫的徒弟,繼承了衣缽,也繼承了“鬼醫”之名。
南卓淵皺眉,“如果顧楚心是鬼醫的徒弟,那這個李醫生也是鬼醫的徒弟嗎?”
李崇白再次把目光放在監控裡的南妤身上,他搖頭肯定道:“不可能!”
南洲直接問:“為什麼?”
裴漁也看向李崇白,“老師,你不是說她的針法就是鬼醫獨特的針法嗎?”
李崇白眸底泛著一絲異樣的情緒。
“當年我和鬼醫是朋友,是他親口和我說,他隻有一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