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墨不知道尤安的想法,因為怎麼想都不會想到雌蟲的“玩具”是這種意思,隻覺得對方正在氣頭上,渾身是刺,什麼也聽不進去。
他閉了閉眼,似乎有些疲憊,拉著雌蟲的手就要走。
尤安皺眉:“做什麼?”
溫知墨:“一起回家。”
尤安:“我不要!”
溫知墨“嗯”了一聲,卻將尤安的扣得更緊了一些,任由著他咒罵和掙紮。
雌蟲今天受了驚,還生了氣,一定不會想再和他待在一起。所以,他得自己盯著點雌蟲,免得治療中斷了效果不好。
最後,尤安是和溫知墨回去的,他在飛行器上一言不發,明顯怒氣未消。
溫知墨也由著他,反正飛行器上沒人說話不會死。
往常泡藥浴的時候,溫知墨會囑咐機器蟲準備好尤安換洗的衣服,以防止他有換衣服的需要。
而今天在哈維那裡,尤安不小心弄臟了衣服,不影響穿,但是以他的習性,在泡完藥浴出來後肯定會換掉。
畢竟,他不是第一次用溫知墨的東西了,也沒什麼好扭捏的。
可今天尤安泡完藥浴出來,那套本該被換上的衣服依舊被整整齊齊的放在浴室裡。
溫知墨:“……”
行,看來今晚不僅他氣得不輕,這隻雌蟲也氣得不輕。
連他的東西都不願意用了。
因為在哈維那裡耽誤了好些時間,這一次的治療開始得比平時要晚,所以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
溫知墨看了看外麵的天,思考著要不要問問雌蟲今晚睡不睡在這。
而尤安則是已經準備好出門回家的準備,顯然一點都不想再待。
溫知墨:“……”
可以不在這睡,但是急著走未免太沒有良心。
他每天晚上騰出時間都是為了誰?那麼累又是為了誰?真以為隨便來個“人”,他就會管嗎?
但是氣歸氣,雌蟲要走,溫知墨也不好攔著。畢竟,一隻單身雌蟲在雄蟲家裡住著被發現了也不好。
尤安打完招呼就要走,溫知墨在背後悠悠地看著他,直到他發現自己的飛行器還停在與道格拉斯家那隻該死的雄蟲見麵的地方,便頓住了腳。
溫知墨這時候才拿著鑰匙出來,順便披了一件外套在尤安身上。
雖然已經是冬末,但最近帝都的天氣奇怪,時不時會下雪,晚上更是冷得很。
而尤安卻將溫知墨給他披的衣服扯了下來:“我不穿你的……謝謝您的關心,我不冷。”
話說到一半又改了口,貴族雌蟲無論何時都要保持禮儀。
哪怕尤安的禮儀時有時無。
溫知墨:“……”
他也沒有堅持,把尤安扯下來的衣服放在手臂,淡淡道:“天太冷了,你這樣回去容易生病,今晚就睡在這裡吧。”
尤安一愣,隨後咬牙道:“我可以在終端上約其他的飛行器回去。”
再說了,一隻軍雌哪有那麼容易生病?!更彆說大半的路程都是在飛行器上麵。
溫知墨挑了挑眉,十分淡定:“你想讓彆的蟲知道你大半夜從一隻雄蟲家裡出來?”
尤安慍怒,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溫知墨,抿著嘴靜默幾秒後,又將衣服扯回來穿上。
溫知墨笑了笑,終於滿意:“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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