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悠,你…怎麼會有這樣一隻眼睛!”
“你…你要用它,做什麼?”
宇智波悠對三人組的反應習以為常,獻瞳就是如此。
哪怕是他身為獻瞳的主人,通過鏡子看到獻瞳真實模樣,除了親切外,也能夠感受到一種自然而生的‘惡’感。
這是獻瞳本身自帶的,他這個主人都無法屏蔽,更何況眼前的——
祭品。
宇智波悠居高臨下地俯視即將被獻祭的三人組,輕聲道:
“其實我一開始的時候,從沒有想要走這麼一步,要這麼極端。”
“因為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一名宇智波,身上流淌著宇智波的血液。”
“所以我一度曾想著,要不算了吧,自己離開好了。”
“宇智波終歸是我的家族,你們也終歸是我的族人,雖然偏激了點,但終究血脈相連。”
“所以,到了那一天,離開好了,沒有必要非得沾染鮮血,尤其是族人的。”
“我遠離這裡,躲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去安靜的生活,大不了躲上個幾十年,那時候一切都結束了。”
“然而我思考了一段時間,得出了一個結論——”
宇智波悠的表情突然不再平靜,而是變得有些無奈,有些瘋狂:
“不行的。”
“忍下去,躲下去,最後隻有死路一條。”
“就算我僥幸能夠躲過這次,下一次呢?”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危險了。沒有足夠的力量,我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像個縮頭烏龜一般躲躲藏藏,把命運交到彆人的手上,太蠢了,我做不到!”
宇智波悠重新恢複平靜:
“所以莪做出了我的選擇,我要不惜一切,一步一步走到最高!”
“與其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到時候被毫無意義的屠殺,那倒不如成全我。”
“你們的骨頭、你們的血肉、你們的靈魂…”
“都會成為我的養料!”
將死的三人組的神情,已經被迷茫所填滿。
宇智波悠,這家夥在說什麼?
他想要躲什麼?他預料到了家族要被屠殺?
既然知道了家族會有危險,難道不是應該想辦法拯救麼?
就這麼篤定家族必然滅亡,甚至要親手覆滅?
“宇智波悠,不管你有什麼想法,都不是你背叛家族的理由!”
“再怎麼樣你也不應該對我們這些族人下手…”
宇智波鐵火無法理解宇智波悠瘋狂的想法。
孤身站立的宇智波悠卻是搖頭,催動了獻瞳。
一隻血紅色如同地獄之手的存在從獻瞳中湧出,隨後開裂成血色條紋來到了三人組所處的地麵。
血色條紋在地麵開始重組,最終化成了一座血色祭壇,血色祭壇上刻畫著一枚和宇智波悠眉心如出一轍的獻瞳圖案。
“我再怎麼說,再怎麼解釋,你們也無法理解我。”
“正如我再怎麼給你們機會,你們也把握不住。”
血色祭壇的壇麵伸出數隻血手將三人組牢牢束縛住,火焰從血手中冒出,獻祭正式開始。
“呃,啊啊啊啊!”
三人組的身體開始燃燒,痛苦讓他們慘叫,但他們卻早已無法以任何形式掙紮。
倘若祭品獻祭時還活著,以獻瞳的霸道,會將靈魂都一同獻祭掉,去往淨土都不可能。
所以三人組,從此刻開始將會從世界上徹底消失,連穢土轉生的機會都不會有。
宇智波悠看著血色祭壇上不斷消失的三人組,出聲算是為他們做最後的告彆。
“雖然我決定踏上屍骨路,但你們有一點到底說得沒錯。”
“我是孤鷹,宇智波的孤鷹。曾經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所以還請放心,宇智波的那一份恩怨,我會幫你們了結。”
“而後,我會帶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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