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是這樣的,邪神之臀擁有讓人愛不釋手的權能,所以調情的時候,隻能看到他自己正麵的對方一定不會注意到自己的臀上有倒刺,肯定會被劃到手。
而這種程度的小傷隻需要解釋為天氣乾燥,自己皮膚乾裂生出了有些割手的死皮就能輕易糊弄過去。
配合上前列毒腺,就能毒性最大化。
平時不用的時候,就隱藏起來,用的時候就掰出來。
隻能說瑞士軍刀都沒有這麼多功能。
清點完所有收獲,薑律的等級也來到了15級。
【等級:15】
【體質:26】
【精神:42】【+30】…。。
【敏捷:19】
【力量:27】
【魅力:49】【+70】
【耐力:24】【+8】
【物理抗性:35】【+7】
【精神抗性:46】【+5】
【被動技能:老鄉見老鄉,鬼斧神工,當然會被原諒】
【主動技能:說服lv1,開門lv2,煽動lv1,洞察lv1,蠱惑lv1,等重天平lv1,恐嚇lv1】
依舊是魅力技壓群雄,不過精神和精神抗性倒是也因為有著最初在無限監牢中獲得的全等級提升+1的成就逐漸追了上來。
薑律看著這些數據,感覺自己魅魔法師的路子已經逐漸清晰起來了。
但沒有感慨太久,薑律便在靈域池中翻起了世界觀是陰間的靈域
與此同時,驅魔人公會與黑玉的談判也即將開始了。
談判的地址選在了一處酒店中。
這裡屬於兩方勢力的交界地帶,最是適合談判。
在酒店頂層的宴廳中,兩方共計上百人涇渭分明地站在大廳兩側。
驅魔人公會這邊,什麼樣的人都有,畢竟在不進行驅魔人活動的時候,他們都各有各的生活。
至於黑玉那邊,則是清一色的黑色軍用製服,一看就是專門訓練過的。
這也跟兩邊的定位有關。
驅魔人公會創立的初衷就是初代驅魔人抱團取暖,相互照應,演變了這麼多年才有如今的規模和製度,本質上還是個類似俱樂部性質的組織。
但黑玉那邊不一樣。
他們比驅魔人公會後出現,避免了公會早期發展過程中踩過的許多坑。
並且他們的定位就是類似公司性質的雇傭組織,不跟你談理想談情誼,一切都是為了活得更好,獲取更多在這個世界的利益。
論兩邊硬實力哪邊強,其實並不好直觀地判斷。
畢竟初代驅魔人能活下來的基本都在驅魔人公會,高等級的高端戰力還是壓黑玉一頭。
不過後者勝在中下層訓練有素,奉行優勝劣汰,這樣練出來的人,質量不說碾壓,同等級下也是高出驅魔人公會一個檔次的。
這時候,兩邊的代表都已經落位。
驅魔人公會和黑玉的摩擦並不在少數,不過這次關鍵人物十分敏感,一邊是公會這邊的人氣驅魔人,另一邊是黑玉的高級乾員,都算得上是代表了臉麵的晚輩,這才鬨到了這種地步。
隨著談判即將開始,場間的氣氛也逐漸變得壓抑起來。
輕影和紅窗作為當事人,卻坐在了第二排。
所以輕影還有機會小聲問紅窗:“他怎麼還沒來啊?”
紅窗四處掃視著,然後低下頭看看麵板的消息欄,又抬起頭四處掃視。
“我不知道,一直不回消息,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睡覺。”
“早知道昨天就留你在分會,然後我去跟他住了。”輕影歎了口氣:“真是不靠譜!氣死我了。”
紅窗白了她一眼:“那我寧願他沒來。”
“你什麼意思?”…。。
兩人正在拌嘴,第一列的青湖導師回過了頭來,小聲訓斥道:“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不知道表現得穩重一點?”
“抱歉。”兩人歉意地道。
搖搖頭,青湖導師轉過頭去。
而這時候,談判也開始了。
“鐮刀。”
黑玉的分部首領直呼著赤山分會長的代號,絲毫沒有敬意:
“你看這事兒鬨的,我都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地步,你每天這麼忙都還特意跑一趟,真是辛苦咯。”
分會長皺了皺眉頭。
對方嘴上說自己辛苦了,但那語氣分明是在嘲諷公會小題大做。
於是他冷漠地回應:“為誌同道合的會員討公道,在你剃刀看來,原來是如此不重要的事嗎?
就是不知道你們黑玉的人要是知道你如此不重視他們,還願不願意甘心替你們賣命呢?”
黑玉的分部首領剃刀一愣,隱隱動怒,但還是笑著道:“什麼賣不賣命的,說得怎麼這麼難聽呢?我們不興這些的,我們隻講現實。
為黑玉做事,就有肉吃,我們從來不用什麼理想什麼大餅來綁架成員。
從我們加入黑玉的那一天,黑玉的理念便已經深深地烙印進了我們的腦海,甚至有一天不想乾了,隨時可以走。
當然,如果你們那裡有人要過來,我們也隨時歡迎,隻不過我們的要求比較高,也更公平。
不管過來的人以前在你們那裡是個什麼地位,來到黑玉都要重新開始,我們隻講實力,不講資曆,更不講關係。”
說罷,黑玉那邊的代表頓時掩麵而笑,他們身後站著的那些井然有序的武裝者,更是不加掩飾地用眼神奚落著驅魔人公會的人。
驅魔人公會這邊頓時群情激憤起來。
鐮刀心頭也是憋出了一團火。
“我並不讚同你的觀點,行動隻為了吃肉,隻尋求基本生存需求的,叫動物,有理想,才能稱之為人。”
此言一出,黑玉那邊的人表情又不大自然起來。
剃刀笑鐮刀小題大做,鐮刀就見縫插針挑撥離間,剃刀見招拆招諷刺驅魔人公會畫餅,踩一捧一,鐮刀又借力打力,給黑玉扣帽子。
一輪言語交鋒下來,兩邊都沒有占到太多便宜。
並且由於兩邊的首領講話都夾槍帶棒含沙射影,談判剛一開始,火藥味兒就重得嚇人。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剃刀突然笑了。
“哈哈,每次見麵都來來回回講這些,實在是沒意思,還浪費時間,你說呢?”
“的確浪費時間,理念不同,確實不需要多費口舌。”鐮刀也大方的點點頭。
危險的氣氛頓時消弭,被兩人同時撤去。
“還是就事論事吧。”剃刀靠到了椅子上,輕鬆地道:“關於你們的
人暗算我的人,還搶走了人東西的事兒,怎麼算?”
“嗯?”鐮刀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就開始顛倒黑白了嗎?”…。。
“哦?”剃刀故作詫異:“難不成還有我不知道的內情?說來聽聽。”
鐮刀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收斂了笑容:“輕影,紅窗,你們來給大首領好好說一說吧。”
話音落下,第二排的輕影紅窗站了起來。
剃刀又扭頭看向兩人,貌似純善的臉上寫滿了好奇:“兩位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紅窗指向同樣坐在黑玉那邊第二排的鬼刀和魔拳:“當時我們二人剛剛經曆了一場惡戰,他們蹲伏在邊上,趁著我們傷勢未愈的時候,偷襲了我二人,還欲對我們行不軌之事。”
“是這樣嗎?”剃刀回頭,驚訝地道:“你們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呀。”
名叫鬼刀的老者唰一下就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委屈。
“首領,我們跟您講的是千真萬確啊,明明是我們在對抗靈域裡主動給她們分享了地圖,結果被她倆背刺,任務失敗就算了,我身上的武器還被她們偷走了,她們現在還倒打一耙,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聞言,公會這邊的驅魔人都是不約而同露出不齒的表情。
他們都是沒想到,這些家夥會這麼無恥,大庭廣眾之下就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鐮刀張開嘴,正要反駁,沒想到剃刀卻先他一步,反問道:“你們說這個誰信啊?我們跟她們也不是一路人,你們沒事兒跟人分享地圖做什麼?”
聽到對方把自己要說的話說了,鐮刀一愣。
這怎麼拆自己人的台啊?
而叫魔拳的少年此時卻一臉認真地回答:“我們不是一路人沒錯,但是大首領您經常教導我們,說隻要是驅魔人,不管在靈域外怎麼鬥,但進入了靈域就要一致對外,您還記得嗎。”
“嗯。”剃刀點點頭:“我是說過。”
“這些話我們都記得清清楚楚,所以當時偶然遇到她們的時候,我們見她兩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便才主動分享地圖,可誰知道”
魔拳憤慨地一拳砸在桌麵上,倒真有幾分像是受害人的樣子。
“而且對抗靈域結盟本身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總不能因為這個就把屎盆子扣在我們頭上吧?”
鬼刀接過話茬,憂愁地道:
“那這樣誰以後還敢路見不平仗義相助啊?人心都涼了啊。”
“是這個道理。”
剃刀肯定道,隨後看向鐮刀:“大會長?你覺得呢?”
“一派胡言!”
鐮刀這下是動了真火:“他們說的鬼話,隻有你才會信!”
“對咯。”剃刀一拍手,大笑著道:“那不然我不信他們,反而信你的人?”
“強詞奪理!”
麵對鐮刀的指摘,剃刀絲毫不在乎,隻是攤了攤手:“哎喲,這下可麻煩咯,雙方各執一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這下子也糊塗了。”
鐮刀深吸了一口氣,心裡已經明白剃刀是不認賬的了,便作勢起身:“既然你是這樣的態度,我覺得談判也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你看你,老急呢怎麼?”
剃刀連忙招手挽留:“以前就急,現在還急,這麼多年的急性子了,真是的。”
鐮刀臉色不大好看:“彆跟我套近乎。”
“好好好,不套不套,隻是話都還沒說完,你就要走,這怎麼行?”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剃刀笑笑:“我就是想知道,這兩位姑娘說她們被暗算,還差點被我的人行了不軌之事,怎麼遭殃的反而是我的人呢?”
鐮刀眯了眯眼睛:“你的人學藝不精。”
“那應該第一時間就被兩位姑娘殺了,怎麼還有暗算後欲行不軌之說呢?”
剃刀搖搖頭,糾正道:
“應該是暗算,被反殺,噶了,哪來什麼不軌?”
黑玉那邊也不管知不知道真相,反正聽到自家大首領巧舌如簧,一個人壓製了整個驅魔人公會,都是紛紛壯起了聲勢,七嘴八舌地說輕影和紅窗蛇蠍心腸,顛倒黑白。
而這時,青湖導師突然開口,讓現場重回寂靜:“是有人救了她們。”
“哦?那人呢?”剃刀不以為意。
“沒來。”
“沒來我怎麼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剃刀搖搖頭:“空口無憑。”
“那個人就是我們公會的人。”青湖導師解釋道。
“那你叫來啊。”
“他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聯係不上了。”
“那就是叫不來啊,叫來都不一定是真的,叫不來就更彆說了。”剃刀聳了聳肩。
“等一等,或許一會兒他就會過來了。”
“我為什麼要等?”
剃刀有些難以置信地道:
“誰主張,誰舉證,現在是你們要拿出證據來讓我信服,而不是我配合你們欺騙我自己,我要真這麼傻,乾脆也彆麻煩了,我現在就能承認。”
青湖導師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坐在邊上的人事部長腸子都要悔青了。
因為最初確認出席名單的時候,薑律都還沒正
式加入公會,名單上自然沒有他的名字。
雖然在薑律攻略A級靈域之後,他看出來薑律是個實力派關係戶,有意提攜,想把他塞進隊伍裡,但問題是薑律根本不感興趣,當時就拒絕了。
那個時候人事部長根本不知曉薑律也是對抗靈域事件中的關鍵人物,所以薑律拒絕了以後他也沒有強求。
直到接近淩晨的臨行會議中,輕影和紅窗問薑律怎麼不在,大家才知道他扮演了這麼個角色。
簡單來說,就是赤山分會這邊不知道這件事,青湖分會那邊想著昨天薑律都參加友誼賽了,肯定在名單上,也沒多想,先入為主地以為赤山分會知道,就沒說。
所以從頭到尾居然沒有一個人專門提醒薑律要來談判,都默認他會來。
結果到了現在,電話電話打不通,消息消息不回,他們派去找的人,說薑律一早就出去了,根本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