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都忘了嗎?”紅窗歎了一口氣:“十個。”
“哈哈,這四個倒黴蛋剛進來就寄了?”薑律笑道:“他們就是遜啦!”
“?”持劍人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其中三個是我們分會的驅魔人。”
“哦”薑律臉上的笑容消失,低下頭默哀:“對不起。”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紅窗岔開了話題:“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前往梵蒂岡對嗎?”
“沒錯。”薑律正色道:“既然佛羅倫薩找不到答案,就去梵蒂岡找,剛剛我忘了說一件事,梵蒂岡其實也被瘟疫波及了。
而他們的教皇,第一時間想的是把受到感染的人送到其他地區。
雖然看似是他們害怕瘟疫的擴散,不過換個角度想,這種行為何嘗不是在加劇其他地區瘟疫的肆虐?
所以我在想,搞不好他們知道些什麼。”
因為薑律的行動,他們大大加快了進程,十天的時限現在才過去了一天,佛羅倫薩就已經被拿下了,省去不少的麻煩,所以現在古典樂也不敢輕視這個新人。
所以他竟是第一個響應薑律的分析的人。
“嗯,有這個可能。”
見討論的結果已經差不多了,薑律便張羅著道:“那就先這樣吧,這幾天咱們稍微休整一下,再多調查幾次佛羅倫薩,看有沒有什麼收獲,如果還是什麼也沒發現,咱們就準備進軍梵蒂岡。”
“等一下。”盲盒終於還是沒忍住心裡的疑惑,問道:“我還是想問一下,你跟輕影紅窗是什麼關係?雖然你們之前就好像很熟絡的樣子,不過應該不至於真是那種關係吧?”
此言一出,持劍人和古典樂也是豎起耳朵,表麵上毫不在意,但眼睛裡那股想吃瓜的光芒著實有些刺眼。
“未婚妻麼?”
薑律擺擺手:“這當然是糊弄喬凡尼的。”
輕影和紅窗想起了在孤兒院時薑律那番肺腑之言,瞬間默契地明白了他的意圖,平靜地配合他點點頭。
紅窗還專門提了一句:“未婚妻隻能有一個,從他說我們兩個都是未婚妻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知道他隻是在敷衍了。”
輕影一怔,立即驚疑不定地看了紅窗一眼,好像在說:你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她發現自己又輸了小姨一手,但還是不得不咬著牙點點頭:“就是啊。”
“那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古典樂也忍不住問道。
“我們是小學同學。”
薑律一臉真誠:“我進過她們小學。”
“哦,這樣啊。”持劍人恍然大悟:“青梅竹馬啊。”
但古典樂還有些懷疑:“真的嗎?”
“真的真的!”薑律笑眯眯地看著兩女:“你們跟他們說,我是不是進過你們小學?”
“呃”紅窗眼皮跳了跳。
雖然腦子不如紅窗快,但輕影顯然更放得開,當即明媚地笑了起來:“他的確進過我們的小學。”
喬凡尼為了表達歉意,特意為薑律他們準備了一場家庭晚宴。
出席的沒有外人,除了美第奇家族的人就是薑律他們。
凱瑟琳作為紅十字會的修女院院長,正作為薑律的代表慰問民眾,四處傳道,所以缺席了晚宴。
這倒是讓薑律鬆了一口氣。
萬幸,總算是不用麵對令人尷尬的局麵。
雖然伊芙倒是在,不過她明麵上的身份是喬凡尼的妻子,輕影和紅窗自然沒有多想。
總之晚宴很成功,大家相處得十分融洽。
在此之後,喬凡尼還帶幾人一起泡了澡,輕影和紅窗則是由伊芙帶去了女浴池。
羅馬人熱愛泡澡的傳統在佛羅倫薩同樣流行,一起泡澡也是他們對貴客的最高禮儀。
經過幾個小時的相處,幾人也已經建立了不錯的關係。
盲盒是個樂子人潛力股,這一點從他說話的方式也能窺得一二。
古典樂,拋開有些驕傲,說得難聽些有點顯眼包之外,人還是不錯的,特彆是知道薑律跟輕影紅窗隻是進過小學的青梅竹馬關係而不是什麼曖昧關係之後,對薑律也熱情了不少。
持劍人更不用多說,薑律麵對這個老實人有時候甚至會有點愧疚。
從浴室出來,泡得有些頭暈的薑律托著一杯葡萄酒,微醺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然而,他剛鑽進被子,就感覺哪裡有些不對。
沉默了幾秒,他猛地掀開被子。
穿著修女服的凱瑟琳不知何時躲進了他的被子,此時雙手正攀在薑律的腿上,用臉輕輕蹭著他。
察覺到她的下一步行動,薑律大喝道:“住嘴!”
然而凱瑟琳卻隻是勾起嘴角,媚眼如絲的模樣,仿佛想要把薑律的魂都勾走。
“我剛剛回來呢,在外麵跑了一天,衣服和襪子黏糊糊的,你要不要聞一聞呀?”
說著,她解開了大腿處吊帶的扣環。
嗒的一聲,將凱瑟琳的大腿勒得緊緊的長筒襪一下子滑到膝蓋處。
或許也是覺得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有些令人羞恥,凱瑟琳紅著臉小聲嚶嚀:“教皇大人設計的修女服可真是奇怪呢。”
而薑律的第一反應卻是吐槽:“不是你一個佛羅倫薩人說話怎麼帶一股櫻花味兒啊?”
然而凱瑟琳沒有回話,因為她壓根沒聽見薑律在說什麼。
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眼前。
甚至她的視線也被擋住了,現在已經壓根看不見薑律的臉了。
凱瑟琳下意識地伸手捋了捋額間的頭發,然後溫柔地呢喃:“教皇大人,感謝您治愈我,現在就讓我來治愈你吧.”
可就在這關鍵時刻,薑律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一條一人寬的縫隙。
緊接著,兩道人影迅捷地竄進來,迅速一邊一個鑽進了薑律的被子。
然後,四人同時愣住。
“你們是誰?”
“你是誰?”
“她是誰?”
“真是奇妙的緣分呐。”
群又被封了,看來隻能等我多寫點搞個粉絲值高點的全訂群了(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