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們你才反應過來啊?”
薑律愣住了:“我不是都說了我是紅十字會的嗎?”
“抱歉,其實我們完全沒聽說過紅十字會。”
薑律一拍腦門,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對哦,仔細想想,好像除了紅十字會,自己從頭到尾沒提過治病的事。
那麼他們剛剛是不是以為自己在
薑律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壞!明明是妙手回春,結果差點成戀屍癖了!
他隻好將這場誤會歸結於逛孫吧逛的。
鳥嘴醫生見他一臉深沉,試探著問道:“紅十字會.是某種秘密教團嗎?”
“教團.”
薑律眼珠子一轉,散發出智慧的光芒。
雖然對曆史毫無涉獵,但他玩過刺客信條2三部曲,知道宗教在這個時期佛羅倫薩的含金量。
如果黑死病期間出現一個能有效抵抗病魔的教會,那不是要什麼有什麼?
這不給上帝的家直接偷了?
天主?天不了一點嗷!
直接快進到——
在佛羅倫薩,我薑家看見的東西,遲早都得是薑家的,就算是天上掉下個鋼鏰,也得姓薑!
想到這裡,薑律激動得蒼蠅搓手。
“沒錯,我們紅十字會的教義就是普渡眾生,所以我才會出現在這裡,救治每個可能還活著的人。”
為了把紅十字會的逼格拉到最高,他直接碰瓷了天主教:
“你問我紅十字會算什麼東西?我現在告訴你,你們上帝不敢管的事,我們紅十字會管。你們上帝不敢救的人,我們紅十字會救。一句話,上帝能管的我們管,上帝不能管的我們更要管。先救後醫,神權特許!這就是紅十字會,夠不夠清楚?”
“嘶”兩個鳥嘴醫生倒吸一口涼氣。
至於凱瑟琳,沒什麼好說的,二五仔秒了。
她剛剛才被薑律救好,已經當場叛變天主教了。
“您的意思是,您是為了拯救我們,結束這場災難來的?”
“沒錯!”
薑律點點頭,隨後冷笑道:“我想你們大概也多多少少意識到了,上帝已經拋棄了你們,但我不一樣,我是男菩薩,我願意為了拯救蒼生肉身布施所有陷入危機的女性。”
年輕鳥嘴醫生一怔:“那男人呢?”
沒有絲毫猶豫,薑律不假思索地果斷拒絕:“男人的救援方式還在研發,需要等待哈。”
“可是.”年長鳥嘴醫生弱弱地道:“生病的還有很多男性啊,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去嗎?”
“這個.你倒的確難住我了。”
薑律陷入了沉思,要想做大做強,隻救女人肯定說不過去,但是要救男人,條件又不太允許。
思慮良久,他腦子裡生出一個大膽的設想。
“有了!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什麼?”
茅塞頓開的薑律嚴肅地說道:“讓生病的男人的妻子先被我救治幾次,等到她們攢夠我的教會精神,然後再以她們為媒介去救治她們的丈夫,這不就成了嗎?”
不出意外的,三人震驚了。
但在這種大環境下,他們優先考慮的並非是這個方法是否逆天,而是它到底能不能真正救人。
最後還是年長鳥嘴醫生凝重地開口:“應當.可以一試。”
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未婚的男性又該怎麼辦呢?
但這壓根難不倒已經邁出了最艱難的一步的薑律。
“這個好辦,隻需要一些善於交際的女人幫助我就是了。”
他說得很委婉,但明白人一聽就懂得了他指的是什麼。
他們此刻看向薑律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真是活聖人啊!
“您看這樣怎麼樣?”心係蒼生的年長鳥
嘴醫生當即提議:“您跟著我們將屍體送入城外焚燒,然後我們帶您進城,那裡有很多患病的人,我們先嘗試一下,看您說的方法行不行得通。”
“行啊。”薑律欣然應允。
得到首肯的年長鳥嘴醫生在麵具下露出久違的舒心的笑。
這時年輕的鳥嘴醫生提醒道:“那手杖還找不找了。”
年長鳥嘴醫生這才想起來這茬。
“哦對了,手杖,必須得找到,不然我沒法給卡法的妻兒交差,畢竟他是陪我一起來的,沒想到卻死在了這裡。”
而聽到關鍵詞的薑律想起了什麼。
“手杖?你們是不是說,一根不到一米,把手處鑲嵌了一枚綠色寶石的木杖?”
“您見過?”年長鳥嘴醫生驚喜地問。
薑律回到屋子裡,取出剛剛隨手扔在地上的手杖遞出去:
“你要就拿去吧,我留著也沒啥用。”
“謝謝您!您真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年長的鳥嘴醫生由衷道。
然而接過手杖的一瞬間,手杖竟然滑落在了地上。
年長鳥嘴醫生看向了手套,發現自己的手套上沾了些滑膩膩的液體。
“這是.”
他疑惑地看向薑律。
坐在一邊的凱瑟琳像是想起什麼,後知後覺,然後滿臉發燙地低下了頭。
“剛剛條件有限.”薑律麵不改色:“缺個壓舌板,拿來用了一下,你洗洗就是了。”
為了防止誤導大家(防止杠精),我在這裡注明一下(先疊甲),曆史上的確是有美第奇家族的,但是他們是在文藝複興時期才崛起然後統治了佛羅倫薩三個世紀,而且文中提到的喬凡尼·迪·比奇·德·美第奇也確有此人,他是讓美第奇家族崛起的奠基人(不過在他之前美第奇家族也出過名人),但是他其實是1360年–1429年時期的人,嚴格來說時間和副本背景是對不上的,所以千萬不要以曆史的眼光來看這個副本,這隻是作者改編的架空世界的架空故事,謝謝大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