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隻知道一個大概,有一次瘋狗帶著那女人和我們一起喝酒時提了一嘴,好像是住在正陽門小酒館附近,後來聽彆人說那個女的其實是個半掩門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覺得瘋狗有可能躲在那女人家裡嗎?”王大喜問道。
韓小偉想了想,“還真有可能,瘋狗手下的人絕大部分都被抓了,他有家不敢回,弄不好真能去找那女的。”
韓小偉說完,又接著說道:“大喜哥,咱們要是想找那女的,也不是說就找不到,我見過她,隻要在小酒館附近守著,早晚能看見她,她總不至於永遠躲在家裡不出來。”
守株待兔倒也是個辦法,王大喜掐滅煙頭道“行,這事就麻煩你了,到時候查到那個叫藍花的女人住在哪,你直接通知我。”
兩人又商量了下如果找到了瘋狗,接下來具體該怎麼做後,時間也不早了,於是王大喜也沒讓韓小偉離開,乾脆就在那這湊合了一宿。
……
時間過了很快,轉眼三五天過去了,又到了王大喜上白班的日子。
這些天,韓小偉幾乎每天都在正陽門那邊盯著,可是卻遲遲沒有看見那個叫藍花的女人身影。
因為有所顧忌,韓小偉這邊又不敢太明目張膽的到處打聽,沒辦法隻能繼續等著,如果那女人再不出現,那隻能證明人根本就不在這住,或許是早就搬走了。
再說秦淮茹這邊,秦淮茹在醫院住了幾天後已經出院了,如今已經開始重新上班了。
或許有心人會發現,自從秦淮茹生了這場病後,更粘著傻柱了,每天都和傻柱一起上下班,還幾乎每天晚上都找傻柱談心。
王大喜今早走的比較早,他路過中院時,正好看見了在水台前膩歪的兩人。
看著王大喜從他們麵前路過,傻柱十分不屑的哼了聲。
“怎麼了?他又惹到你了?”秦淮茹關心的問道。
“沒,就是看不慣這孫子乾的事。”
傻柱說完也沒等秦淮茹回話,繼續說道:“楊明誌要吃花生米了你知道嗎?要不是他王大喜當初抓了楊明勇,楊明誌那小子也不出事。”
聽傻柱這麼說,秦淮茹急忙四處看了下,然後低聲道:“你可彆瞎說,我聽說是楊明誌犯了人命案子,王大喜也差點死在他手裡。”
“那也是他活該。”
傻柱不忿的說完,就沒再繼續下去了,顯然他心裡也清楚,其實楊家兄弟的事都不怨王大喜,他之所以還這樣背後說閒話,隻不過是單純的看不慣王大喜罷了。
王大喜走後,傻柱也懶得在繼續這個話題,他和秦淮茹又聊起彆的來,沒一會兩人就說又笑了。
就在兩人再次聊的火熱時,賈家的門開了,小當從屋裡走了出來,“媽,我餓了,奶奶讓我告訴你,飯好了。”
“好了,你們先吃吧,媽洗完衣服了這就回去。”
秦淮茹說完,也沒在水台前多待,三兩下洗完衣服,和傻柱說了一聲就端著臉盆回屋了。
當秦淮茹回到屋時,賈張氏帶著孩子們已經坐在飯桌前吃飯了。
賈張氏看著進來的秦淮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你也注點意,這幾天你和傻柱走的也太近了,院裡人該說閒話了。”
“媽,我這也是沒辦法,傻柱回食堂了,我這樣還不是為了飯盒。”
賈張氏見秦淮茹這麼說,顯然有些不信,不過想到傻柱向來眼高於頂,想來也不可能真的看上帶著三個孩子的秦淮茹,於是也就沒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