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人們到了晚上也沒什麼娛樂項目,晚上九點多的四九城,絕大部分的街道胡同都是一片漆黑,南鑼鼓巷也是如此。
當王大喜借著月色回到南鑼鼓巷時,四合院的大門早已上鎖。
他也沒去驚擾負責開關門的閻埠貴,直接翻牆進了四合院。
院裡的各家各戶早已關燈睡覺,寂靜的環境中,在月光的照耀下倒是有種彆樣的感覺。
王大喜心中有事,也沒心思去欣賞這彆樣的景致,直接穿過穿堂來到了中院。
就在他往月亮門處走時,一聲聲輕微的略帶痛苦的呻吟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聲音是從賈家發出來的,他疑惑的停在了水台旁往賈家望去。
隻見在月光的照映下,窗簾的另一邊似乎有一個身影痛苦的坐在炕上。
秦淮茹?王大喜疑惑的看著那印在窗簾上的身影。
“淮茹,你怎麼了?”
這是賈張氏的聲音,站在水台前的王大喜似乎看見似乎又有個身影從炕上爬了起來。
“媽…媽,外麵…外麵好像有人。”
賈家的窗簾很薄,屋內的秦淮茹似乎看見一個身影站在窗外的水台旁。
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的賈張氏聽了秦淮茹的話,急忙爬到窗前把窗簾掀開了一道縫隙,結果並沒看見什麼人。
王大喜已經離開了,今晚經曆了那麼多事,他哪有什麼閒心在那看熱鬨,隻是站在那瞅了幾眼就走人了。
“沒人啊。”
沒見到什麼人後,賈張氏放下窗簾,湊到秦淮茹的身旁,裝模作樣的關切道:“淮茹,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就是肚子有點不舒服。”
剛才睡熟的秦淮茹被痛醒了,這一會的功夫,她感覺似乎緩和了一些,可是說完這話後,還沒容她喘息疼痛突然更加強烈了。
秦淮茹痛的一頭栽倒在炕上。
黑暗中,賈張氏無聲的冷笑著看著秦淮茹。
“媽…媽…我…我好像…流產…”
剛才還稍微緩和的秦淮茹,現在已經痛的渾身顫抖了,而且明顯感覺到似乎有液體流了出來。
賈張氏怎麼可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不動聲色的低聲提醒道:“淮茹,千萬要挺住,彆讓孩子們聽見了。”
秦淮茹痛的眼瞅著就要哀嚎了,但是聽到賈張氏的話後,竟然真的硬生生的咬牙挺住了。
賈張氏急忙下地穿鞋,然後伸出手就要扶秦淮茹,“裡麵不方便,來,跟我去外屋,我幫你看看是怎麼回事。”
要說棒梗這三個孩子在秦淮茹的心裡絕對是重要的,顧忌到這三個孩子,秦淮茹居然真的咬牙挺住了,顫抖著身子爬到炕邊,然後在賈張氏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出了裡屋。
“啊…”
秦淮茹剛出了裡屋,就再也忍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不過剛喊出的慘叫卻被她再次硬生生的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