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況下,當動畫、遊戲發展到了男人一不小心誤親了一個女人的嘴唇,且發出了尖銳驚叫聲的時候,大多數情況都是被親的女人發出來的。
隻不過,這次不是——畢竟萬事萬物都有特例,無巧不成書嘛。如果事事都跟現實一模一樣,誰要看小說啊?直接去過生活不好嗎?
新島冴意外的還挺冷靜的。
正如之前她自己想的那樣,到了自己個歲數,做自己這個職業的,壓根不會在意親不親什麼的——隻有小孩子才會這麼在意這種事情。
那,這個就尖叫是薑天蔚的嗎?
當然也不是。
怎麼可能有這種得了便宜就賣乖的人啊!自己占了這麼大好處,居然還假裝成是受害者?!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了。
白鐘直鬥滿臉通紅的指著門口的兩人:“咦啊啊啊啊!你們在做什麼啊!這是什麼衝擊性的現場嗎!!!”
啊,其實,還有一個可能。
“呀啊啊啊啊!你們在乾什麼啊!情敵數量又增加了呀!!!這種事情不要啊!”
芳澤霞的幽靈一臉驚愕的伸手指著門口的兩人,發出尖銳的鬼叫聲。怪不得西方傳說中有一種致人死亡的傳說,叫做女妖的咆哮,這女鬼的喊聲果然不是尋常人能應付得來的。
薑天蔚享受著耳膜的二重侵害,趕緊向後退了一大步,像是做錯事的狗狗一樣低著頭,等待新島冴暴風驟雨的怒罵。
但,沒有。
正如之前說的,新島冴很冷靜。
她很清楚這隻是一次普通的事故。
而且,到了她這個閱曆,已經不相信什麼情啊愛啊的,她已經在法庭見識過太多的你儂我儂的情侶各自而飛,而且往往還要瘋狂列舉對方的一係列缺點。
戀愛?狗都不談!
在這種認知下,想看新島冴麵紅耳赤?想多了。
“?你們反應太大了。不就是嘴對嘴,跟人工呼吸差不多吧?——還有,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家。”
新島冴說著,眉頭緊皺,比起被人奪取了初吻,還是家裡有非法入侵的人更讓她緊張。
“咳,新島高級檢察官,您好,我是白鐘直鬥,是做偵探的。”
白鐘直鬥說著把名片遞了過去,雖然她現在臉上還是一片緋紅,不過至少語言功能模塊回複了,可以正常的跟對方交流了。
“白鐘……白鐘……啊,是那個白鐘家啊。我知道了。”
作為社會人,新島冴看人家遞出名片,也趕緊回了一張自己的。隨後她才反應過來:“你也是怪盜團的協力者?怪不得,怪盜團會有那麼多出人意料的行動……”
“額……不,【出人意料】的情況大部分都是因為他們的團長是個騷東西罷了。”
白鐘直鬥說著,狠狠瞪了薑天蔚一眼,心裡直罵這個人就會給底下人找麻煩。看起來全天下所有的組織都是這樣:組織是這樣的,領導隻需要負責出昏招就行了,可下麵的執行人員要思考的可就多了。
現在白鐘直鬥一想到這個貨居然公然在網上直播自己是怪盜,這要怎麼進行下一步,愁的她頭發都藍了——這不是根本沒發愁嗎?!
新島冴又把視線看向了正在廚房忙活的川上貞代老師,問道:“那這位女士你又是誰?”
“我是他的老師,今天是過來給他送習題作業本和這段時間落下的講義的。”
川上貞代一邊說著一邊嫻熟的開始把已經過水煮熟的雞肉撕成一條一條的細絲。
薑天蔚則舉起了手裡的書袋,新島冴打開一看,果然裡麵都是各種各樣的學習相關的東西。她點點頭,道:“所以現在的老師還會兼職給學生做飯嗎?”
“哎呀,這種事情就是女朋友的職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