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水生上輩子何止沒孩子,他還沒老婆……
所以說,他說的都是真心話。
薑棗忽然又發現個事情。
她和蕭水生雖然相愛,大防年代裡,他們接觸的並不多,了解對方喜好卻不太了解對方思維想法。
蕭水生翻身把薑棗壓在身下,滿身清冷貴氣的氣質也擋不住眸光的火熱:“要什麼孩子,娶到你我就沒遺憾了。”
這個夜晚,薄雲遮月。
薑棗品出個道理。
年輕小夥子睡涼炕,全靠火力壯啊。
瞧著斯文俊逸,一身恰到好處薄肌肉的蕭水生,真壯!
壯的她腰酸背痛,腿心酸疼,第二天上班眼睛下麵還掛倆黑眼圈。
做早飯的時候穀秀芳忍不住擔心問:“寶貝兒媳婦兒沒睡好嗎?”
在旁邊扒大蔥皮的霍小曼皺起眉。
嗬嗬。
喊她兒媳婦兒的時候都是少數的,大多數都是霍小曼霍小曼,到薑棗這就是寶貝兒媳婦兒了。
嘔!
惡心!
她心裡不爽,手下沒個分寸,把大蔥都剝壞了,戳爛剩個芯。
夏天的大蔥一層套一層好剝。
隆冬或者開春的蔥,外麵的皮薄薄一層,搓一下就掉了,裡麵都緊緊抱在一起,戳爛了散發出辛辣的味道,倒是可惜的。
穀秀芳家裡日子過的富裕,也沒說頓頓吃肉,年年冬天在栽一花盆大蔥,眼下月份山上的草還沒拱出土窩,炒個菜,沾個醬,都指著花盆裡剩下那幾根大蔥呢。
“小曼你輕點的,搓掉外麵的皮就行了,怎麼把裡麵黃芯都掏出來了。”
霍小曼最近挺敏感的,蕭文生還不理她,她在家裡沒什麼存在感,隻能討好婆婆,討好公公,討好男人,討好小姑子……小姑子在學校讀書暫時不用討好。
反正自己把自己折騰的很卑微。
穀秀芳不覺得享受,隻有害怕。
霍小曼壓根不是溫柔如水,做小伏低的人,她每次乾完活都會陰鬱的看著你,多有壓力啊。
因此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生怕觸到霍小曼哪根神經上,讓她發狂。
穀秀芳語氣的確是溫柔的,霍小曼聽不出來什麼嗬護的意味,隻聽到了指責,冷冷一笑就是她最好的回答。
穀秀芳:“……”
飯菜快出鍋,薑棗回屋裡去支桌子準備吃飯。
她前腳剛走,身影從廚房窗戶旁邊離開,霍小曼把大蔥放盤子裡:“水生媳婦兒太不像話了。”
穀秀芳站在灶台旁邊抖落身上的柴火葉:“她咋的你了?”
倒不是想說薑棗壞話,她就是想聽聽霍小曼對薑棗又有啥意見了,聽著點,日後幫薑棗注意著。
不說薑棗還好,說起薑棗霍小曼眉宇間凝結著一股黑氣,怨念透著身子骨絲絲的冒了出來:“她除了每個月來例假的日子,每天都纏著水生做那檔子事,昨晚上我出去上茅房拉屎,路過他們窗戶下,聽到屋裡還有動靜呢。”
“娘,水生是你兒子,你不為彆人著想也該為他著想,誰家好爺們天天在床頭跟媳婦兒做那事,本來好好地男人都會被薑棗這個狐媚子拖垮的!”39288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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