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頓飯蕭水生忙的額頭都出汗了。
在她終於吃完碗裡的飯,緊忙把碗捂上:“我吃飽了,真的吃飽了!”
“求求你……彆再給我夾了。”
再吃就要積食了。
每次出來吃飯她都怕自己被撐死。
蕭水生輕笑:“等會兒再給你買根冰棍,買瓶汽水。”
薑棗:“……你把我當豬養呢?”
好撐啊。
蕭水生沒忍住笑出聲:“誰家小豬有你這麼大的眼睛,濃密的頭發,大腿還沒我胳膊粗呢。”
他甚至學起薑棗說話的語氣。
薑棗:“……”
她拿起筷子,給蕭水生夾了一塊肉:“快吃吧。”
吃飯總能堵住你的嘴。
吃完飯蕭水生帶薑棗去公園。
日頭下山,暖橘色光芒落在花草樹木上,為其披上一層更加豔麗的外衣,公園河道旁邊停著一艘小鴨子造型的船,瞧著壞了,沒辦法坐人。
蕭水生帶薑棗在河邊椅子上坐下。
河麵波光粼粼,像撒了層金碎子,倒垂細細柳枝,在河麵飄蕩,偶爾甩起一點點水珠。
周圍沒什麼人,蕭水生伸手摟住薑棗的肩膀,俯身用高挺的鼻梁蹭蹭薑棗的柔軟麵頰。
“棗兒……”
薑棗喝了橘子汽水,唇邊帶著淡淡汽水味兒。
蕭水生的唇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後親了親她的唇。
蜻蜓點水,小雨擊荷。
因為婚前的親吻克製柔軟,薑棗誤以為婚後也是這樣。
直到婚後她才見識到蕭水生在床上的另一麵。
眼下她緊張的麵頰通紅,手心無措地抓住蕭水生的衣服,睫毛緊張的顫抖。
蕭水生淺嘗截止,娶棗兒前親了她,他除了高興也有心疼。
沒名沒分就親了,非男人所為。
嬌美對象在眼前而不動,更非男人所為。
蕭水生人生順遂,天之驕子,狠狠在薑棗身上栽了,體會到做與不做都是錯。
日頭徹底落山前蕭水生把薑棗送回去,站在招待所門前蕭水生遲遲不舍得離開。
他們接下來都要忙自己的事情,下次見麵要找時間了。
蕭水生眼眸沉的溺死人。
薑棗心疼他的樣子,狠了下心,扯著他來到天氣比較黑的地方,踮起腳尖摟著他的脖子把唇送上去。
蕭水生仿佛用儘畢生力量摟住薑棗的腰,薄唇壓下去,手沒忍住順著她的衣服伸進去,接觸到溫軟的皮膚,被燙到般抽出去,鬆開薑棗幫她把衣服整理好。
“我先走了。”
麵不改色手刃胡子的男人背影帶著幾分落荒而逃。
薑棗唇瓣麻麻的,麵頰紅的不能看,她調整好呼吸回到招待所。
在雲省待了一周,薑棗學了不少新配方,還有今年月餅餡料的製作要求,等她跟著孫師傅回到臨安,薑軍已經走了。
劉春花瘦到脫相,惡狠狠盯著薑棗:“你還有臉回來!你弟弟被下放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