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是俺開,此樹是俺栽!”
“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這是東京城外的某條官道上,焦挺如同一個大熊瞎子般的站在了路中間。
迎麵而來的則是一個騎馬飛奔而來的家夥,據線報稱,這人便是信使。
由於朱富收到王倫的湫湫消息,當日便展開了行動,這才把焦挺派了出來攔截信使。
當然,麵對有人擋路的情況下,人家信使也不會傻乎乎的停下馬來讓焦挺劫,自然反應也是策馬撞過去。
然後,距離近了,早已安排好的絆馬索同時拉動。
唰的一聲,馬直接翻了,慣性使然,信使整個人飛在了空中,以每秒八十邁的速度朝前飛去。
走你!
焦挺眼睛一亮,猛的一拳砸去。
哐的一聲,信使直接原地去世。
不多時,焦挺在這人身上摸出一封信,吩咐其他人處理現場後,自己則是飛速的趕了回去。
有的食大酒樓。
“哥哥,哥哥,信!信!”
焦挺一路橫衝直撞,直接在櫃台處找到的朱富,啪的一下將信拍在了櫃台上。
朱富拿過這封信,緩緩拆開著,口中卻是說道。
“說了在酒樓裡彆喊哥哥,要喊朱掌櫃。”
俺偏不!
焦挺大嘴一撇,有些吃味,他覺得喊朱掌櫃生分了。
彆人也喊朱富叫朱掌櫃,他焦挺也喊朱掌櫃的話豈不是變成彆人了嗎?
“好的,哥哥。”
“唉,由著你吧。”
朱富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堅持了。
“你開心就好。”
如此說完,信封打開。
看了一陣後,朱富一直笑嘻嘻的胖臉頓時收了起來,轉而就變得有些嚴肅了。
開玩笑呢?大炮?
這梁山怎麼頂得住?
不過還好的是,信已經被截了下來,起碼暫時梁山是安全的。
不過朱富也想的遠,雖然梁山暫時是安全的,但日後呢?
日後總有一天也會和這個轟天雷對上,所以說,危機隻是暫時解除了,但並沒有根除。
身為梁山的一份子,朱富很有必要為梁山解決後顧之憂,但他抬眼看了焦挺一眼後,還是緩緩歎了口氣。
人手不夠啊……
這大熊瞎子當他的保鏢可以,但其他的事還真不適合他來。
隻得等哥哥安排的幾位兄弟到了再說了。
如此想著,朱富折好信封,起身進了一間無人的客房,然後將信紙直接給燒了個乾淨。
出來時,朱富開始忙碌了起來,雖然表麵上是在玩手機,但背地裡卻是給各個分店的掌櫃發著信息。
如今對於他而言,要做的事情隻有三點。
一是打探這個轟天雷淩振的信息。
二是托人將轟天雷淩振約出來。
三便是等待梁山來人。
要說現在就有對策那是假的,這東西得走一步看一步,但無論如何,知己知彼是最關鍵的一環。
就這樣,大約在黃昏的這個時間,有的食大酒樓來了三個客人。
一個身材瘦小,但卻眼露精光。
一個身材中等,但卻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一個身材高大,渾身上下無不透露著囂張跋扈之感。
隻是一眼看去,朱富基本已經確定了三人的身份。
雖然說,這三人他也沒有見過,但手機上是有照片的,對著照片去看,可以得出這正是王倫派來的時遷,石秀,穆弘三人。
不過,做事的流程不能少,朱富儘管確定了三人的身份,還是抱著一壇子二鍋頭走了過去,笑嘻嘻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