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有病麼,打人都不會?
她仰頭看他,看了有一會兒,“我可以……親你嗎。”
他眼眸輕垂,指腹蹭著她臉頰,“親我就行,為什麼要輕我媽?”
“……”
好無趣的笑話。
宴沉把她拉過來抱懷裡,她難得的主動,賣力的去吻他,這輛車沒有擋板,顯得很無助……
千安隻是默默播放了音樂,掩蓋一些不適宜的聲音。
親了很久,親到累了,她就這麼趴著,看著高速路疾馳的窗外,“宴先生。”
“嗯?”
“如果我跟您斷了……”
“您要怎麼收拾我。”
宴沉玩著她耳邊的頭發,卷了一縷在手指上,眉眼部分陷在黑暗裡看不見情緒。
“斷了你就知道。”
李知軟著聲,跟他閒聊,“宴先生,他們說你……有女人。”
“養在攏月樓。”
“你覺得呢,腰腰。”
“應該有吧,像您這樣的身份,怎麼可能隻有我一個。我親耳聽到劉老板左一個小小,右一個佳佳,還在跟一個蘇蘇曖昧糾纏。”
“哪兒有什麼一枝獨秀,都是百花齊放。”
“腰腰也想左邊一個宴先生,右邊一個嗎?”
她搖頭,“不敢,也不想。”
應付一個宴沉就夠累了,還來一個,她確實沒那麼好的情商,左右逢源,應付自如。
“您,最近不忙嗎?”
“有段休息時間。”
“我可以跟劉老板翹班,黏著你嗎?”
“想怎麼粘我。”
“就現在這樣……”她緊了緊手臂,忽的又想起什麼,“啊,月底我的離京辦點事。”
“什麼事。”
“忌日,回去見個親人。”
“回哪兒?”
“……鄆城。”
“好。”
說完,她又這麼躺回去,睫翼眨啊眨就睡著了。
沒再去梅鄔,去的君越七星級酒店,宴沉在這兒有個大平房,一樓層隻有三個套間,三部電梯各自抵達,私密性好。
把人安頓在床裡,帶上門來到酒吧,倒了杯酒喝的急。
千安在門口安靜候著。
喝了兩杯,宴沉招手,“視頻我看看。”
千安張了張嘴沒敢說,遞了手機來,視頻有兩段,一段是在夜色包間裡,一段是破舊的巷道裡。
厲敬焰強吻李知的畫麵。
視頻來回反複觀看,宴沉的眉心緊著鬆開又緊著又鬆開……
“你說,這小東西怎麼就這麼招人呢?”
嘭——
昂貴的水晶杯砸壞了一列好酒,酒液滴滴答答的往下墜。
“嗬,怎麼突然想把厲敬焰給弄殘呢。”
重新換酒杯倒酒,落座沙發,點煙深吸口,現在的宴沉戾氣很重,“哪種方法折磨人,千安。”
“可以讓,李小姐,離開。”
“哦?”他挑著眉看來,撐著臉頰,似笑非笑。
“千安?”
千安連頷首,“抱歉先生,是我失言。”
“為什麼總是要我讓步,永遠都是我讓步!”
千安低下頭不敢在放肆。
煙抽了好幾支,慢騰騰的摸出電話,給雲家那位發了微信:【過兩日去你那兒放煙火。】
【多備些,挑好看的。】
對方:【?】
宴沉:【哄個人。】
對方:【厲敬焰,讓?】
宴沉:【不管他。】
對方:【時間。】
宴沉:【先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