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也是你這麼想的,然將軍卻告訴我會出大亂子,有兩三波之多,他你我就在後兩波時才建功立業。”賈詡覺得自己變了,變得有點像神棍。
“那就再等等吧。”審配百無聊賴地應付道。妄言未來之事,誰得準呢。
劉俊是被窗外的操練聲喊醒的,剛睜開眼睛,隻覺得口乾舌燥,兩手分攤兩邊,卻被人牢牢枕著,想動卻動不了。遂轉頭朝兩邊看了看,卻見公輸萍與糜貞各在一邊枕著手臂睡得正香。身上還穿著昨日拜堂的那件大紅喜服。
“這........是,自己喝得爛醉了?“劉俊對自己很無語,這洞房花燭夜就這麼沒了?
大被同眠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問題是這樣的大被同眠卻又非他所願了,伸出舌頭舔了下乾枯的嘴唇,“水!”劉俊發出一個沙啞的聲音。
兩女同時醒來,公輸萍掩嘴而笑,起來去倒水了。糜貞卻看著他凶巴巴道,“你就該,誰叫你喝那麼多酒?酒不要錢是不是?按你昨晚的酒水算來,最少都值一百金,你......你鑲金邊了。”
劉俊頓時哭笑不得,他不知道糜貞從哪學來這個詞的。
隨著兩人起來,劉俊也覺昨手上的血氣運行起來了,麻木感一消,便坐了起來,公輸萍笑靨如花,“夫君,水來了。”
口乾舌燥的劉俊接過水,顧不上刷不刷牙,一口氣咕咚咕咚全喝完了。
”起床,洗漱一番,還得去給幾位長者敬茶!“按理來,劉俊去不去其實也沒什麼人在意,隻不過,他不想太過顯擺而已。
接下來,一連幾的流水席,無非是吃吃喝喝。讓劉俊覺得肚子明顯圓了一圈。
“誌才,你且,這個問題該如何解決?”劉俊書房內,賈詡,戲忠,李儒與審配五人或站或坐,正在著什麼。
”王爺,這個問題我覺得你該問問正南,他既然把人帶來了,想必會有好方法可以解決。”戲誌才並不買帳,一記太極推手將問題推給了審配。
劉俊看了看審配,“正南,不知你有何良策?”
審配起身朝劉俊拱了拱手,“將軍,配認為可以將這批外族少年按個人喜好分成幾個隊。如喜騎射之人,可在學塾中任輔兵,喜其它奇技淫巧者也可學習奇技淫巧,喜詩詞歌賦的便去學飛詩詞歌賦.如此一來,便可大大減少我大漢學術外傳。”
聽審配完,劉俊沒有話,複又把目光投向了李儒,李儒搖了搖頭,隻是舉起手掌在脖子上一橫,差點讓劉俊大跌眼鏡,可惜他沒帶眼鏡。劉俊無奈地擺了擺手,心道:李儒這貨果真是毒士。動不動就是想殺人。
麵對著一幫入侵的烏桓人,劉俊可以毫不猶豫地舉起屠刀,斬儘殺絕。但若隻是麵對一群普通烏桓百姓的話,劉俊還是做不出來的,更彆這隻是一群烏桓兒童。就算有一萬種意外將他們置於死地讓烏桓人無從追究,他還是做不出來。
“文和,你怎麼看?”劉俊無奈,把目光投向了賈詡。這公孫瓚與審配在遼東給他一共帶來了兩百餘烏桓兒童,異地求學,讓他煩躁不已。
“主公,正南的安排未嘗不可,然在詡眼中,這些都不是問題。”賈詡手持羽扇朝劉俊拱了拱手,又很騷包地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