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們都這麼厲害的嗎?”劉夢的眼睛緩緩地從張任與趙雲身上掃過,看著一臉剛毅,目光銳利的張任。
“嗯,我一個弱女子,卻也能覺得你應該很能打,嘻嘻,隻是這趙三師兄有傳言那般厲害?”
趙雲瞬間臉一紅,“世人以訛傳訛矣!”
“好好好,”劉夢拍著小手笑了起來,“所謂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你們今天都吃了我的飯,喝了我的酒,以後有人欺負我,你們幾人可一定要幫我。”
三人先是一怔,繼而哈哈大笑,在他們幾人眼裡,誰敢在雒陽城欺負皇室之人?那是買棺材都找不到地了。“好好好,我們一定拚死相護小劉夢。”
“空口無憑,擊掌為誓。”一雙白白嫩嫩的小手伸到了幾人麵前,幾人嬉笑著與她擊掌。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幾人的嬉鬨落卻讓劉俊心中一動,如果劉宏真的英年早逝,這萬年公主劉夢多半是死於西涼軍手裡。想到這,遂一正臉色,端起手中酒碗,“三位,俊在過完中秋佳節後便要趕往平原封地,此一彆不知相會何年?倘若他日雒陽有變,俊想請幾位勿要輕易將手中兵馬交出,妥善利用手中兵馬,護得皇室周全,以報當今之恩寵。”
幾人見劉俊說得嚴肅,也紛紛收起臉上嬉鬨之色,紛紛捧起手中酒碗一口乾掉。氣氛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悶之中。
”今天在雒陽街頭有人在傳什麼‘代漢者,當塗高也,又釋,塗者,謂之途矣,又可謂之大道,阡陌,公路,’”酒客甲輕笑著,說著雒陽城內的傳言,卻讓張繡聽得眼前一亮,似乎他對這個事情有所了解。
“呃......”另一個酒客像一隻被割掉脖子的公雞,“我走了,跟你在一起吃頓飯也不得安生,淨拉著我說這事掉腦袋的事。下次有事彆叫我,我不差你這一頓斷頭飯。”酒客乙很沒風度地拍了拍屁股,準備離開。
“哦,李兄,莫急莫急,兄不愛聽,我便不講不講便是......”酒客甲連連起身拉住了想要離開的人。
“好吧,且再坐坐。你莫要再有一些驚駭之論。”
“好好好,不說這個,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講講方才發生在未央宮門口的趣聞吧。”酒客甲真是個八卦腦,似乎了解不少雒陽的事。
“可以,未央宮外麵的聊聊也無妨。”酒客乙似乎很膽小怕事,有關皇室之類的事他可不太敢非議。
“哦,就剛剛發生的,聽說平原王去了給那郭勝祭靈......”
“唉,我就知道和你吃飯都是錯的。想那平原王之前北上漁陽,皇上派了郭勝隨軍,那便是一般袍澤之誼,平原王祭靈,並無不妥。”酒客乙再也不想與眼前這個惹事生非的人坐在一起了,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