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樊大偉冷哼道:“彆特麼廢話,你想做什麼,明說!黑的白的老子都陪你玩到底!”
鐘旭日冷冷道:“我女兒踢廢了你兒子,你也做局害了我女兒,這筆賬我暫時不跟你算。但是,你必須把幫你做事的那個人交出來!”
“嗬嗬!”
樊大偉不屑地冷笑道:“怎麼?你在威脅我?”
鐘旭日彈了彈煙灰:“你給你的兒子報仇,我也要給我的女兒報仇!告訴我,那人是誰?他在什麼地方?”
樊大偉露出無賴的笑容,聳了聳肩膀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誰幫我做事了?從來沒有人幫我做事!”
鐘旭日彈飛煙頭,冷冷說道:“那人是個道士,這幾年一直在幫你做事,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哪裡!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把那人交出來,我不找你的麻煩;二,你可以不交人,但是你就得給我女兒陪葬!”
鐘旭日說著,突然抽出一把匕首,轉身頂在樊大偉的脖子上。
換做一般人,這種時候可能就服軟了,但是樊大偉能夠坐上這個位置,也確實不是個普通人,還是相當有膽識的一個人。
麵對架在脖子上的刀子,樊大偉麵不改色氣不喘,而是嘲諷般地笑了笑:“就你這種手段,我見得多了!這裡可是市中心,到處都是天眼,來啊,你有種就弄死我,你看你能不能活過今天晚上!”
鐘旭日的臉色愈發陰沉,匕首也用力往下壓了壓,熾熱的眼睛盯著樊大偉,一字一頓地說:“你永遠不要低估一個父親的憤怒!”
樊大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舔了舔嘴唇,齜牙咧齒地說:“想知道殺害你女兒的凶手在什麼地方嗎?嗬嗬嗬,我就不告訴你!”
“你特麼的!”
樊大偉這句話,徹底點燃了鐘旭日的怒火,眼看著鐘旭日就要乾掉樊大偉的時候,我閃電般出手,抓住了鐘旭日的手腕:“鐘總,冷靜一點!”
鐘旭日瞪紅了眼睛,聲音都在顫抖:“你鬆手,今天我必須宰了他!”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一向冷靜的鐘旭日,今日見到傷害鐘楚楚的仇人,都已經喪失了理智。
若不是我緊緊抓著他的手,這一刀,肯定***了樊大偉的頸部大動脈。
我緊咬著嘴唇,壓低聲音對鐘旭日說:“冷靜點,他說得對,這裡到處都是天眼,你要是殺了他,你也跑不了!我們的目的並不是殺他,而是找到那個道士,對嗎?”
樊大偉聽見我在勸說鐘旭日,更加地肆無忌憚,不停地挑釁鐘旭日:“來啊,你不是要宰了我嗎?來,我伸長了脖子讓你宰!”
“你特麼住嘴!”
樊大偉那副囂張的賤樣激起了我的怒火,我反手一巴掌甩在樊大偉的臉上,直接把樊大偉扇懵了。
樊大偉捂著流血的嘴巴,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你……你特麼竟敢打我?”
“少廢話!你當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你嗎?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種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我狠狠瞪了樊大偉一眼,然後一把將樊大偉丟出了車外:“滾!”
樊大偉捂著流血的嘴巴,口齒不清地說:“你們等著……老子馬上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