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有才皺眉道:“鐘總,這件事情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事情?我要是知道是什麼事情,我特麼還用得著來問你嗎?”鐘旭日惱火地說。
郭有才咳嗽兩聲:“樊大偉有個兒子,叫樊磊……”
樊磊?!
我和上官青青同時一驚,這個名字好生熟悉,我想起那天晚上在藝術學院的那個學生混子,不就叫樊磊嗎?
當時鐘楚楚飛起一腳,踢中了樊磊的命根子,難不成……鐘楚楚是因為這件事情遭到了樊家的報複?
“你們知道樊磊?”郭有才抬頭問我們。
“那個樊磊……是不是就讀於藝術學院?”我小心翼翼地問。
郭有才點點頭:“嘿,你果然認識!”
我重重地歎了口氣,“原來真的是因為這件事情!”
“什麼事情?吳常,你知道什麼事情?”鐘旭日迫不及待地扭頭問我。
我揉了揉太陽穴:“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晚上,我們辦完事情從女生宿舍出來,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就碰上了樊磊和他的一幫子狐朋狗友,紈絝子弟,好像是樊磊過生日,一群人都喝醉了,他們在半道上把楚楚攔了下來,調戲楚楚,結果……楚楚飛起一腳,踢中了樊磊的命根子。當時我們也沒有在意,難道楚楚那一腳……”
郭有才點點頭:“對,就是那一腳,那一腳踢爆了樊磊的蛋蛋,讓樊磊喪失了生育能力,等同於斷了樊家的香火,你說樊家怎麼會不報複呢?”
郭有才此言一出,我們麵麵相覷,沒想到那天晚上,鐘楚楚那一腳竟然捅出這麼大的簍子,居然讓樊家斷子絕孫。
哎,鐘楚楚當時也是不聽話,要是肯定我的話,避讓他們一下,也許就不會引發後麵那麼多的矛盾。
不過,世上沒有“如果”,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是發生了。
砰!
鐘旭日重重一巴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直接把扶手都給拍斷了。
鐘旭日緊咬著嘴唇,臉頰都在發抖,他澀聲說道:“都怪我,怪我平時太慣她了,才讓她惹出這樣的禍事!”
上官青青插嘴道:“這件事情也不能怪楚楚,要怪就怪樊磊自己,仗著自己是個公子哥,就可以為所欲為,當街調戲女孩子,這樣的人,活著也是個禍害,所以,我認為楚楚這一腳斷子絕孫腿是正確的,活該他樊家斷了香火,這都是報應!”
“確實是報應!”
郭有才附和道:“樊大偉那老小子平時乾的壞事不少,而且他老來得子,對樊磊那寶貝兒子縱容的不得了,要啥給啥,無法無天,我聽說樊磊讀小學的時候,就把同學打進過icu,結果在他老子的運作下,賠了點錢,屁事都沒有,你說那小子囂張到什麼程度?彆說你們,就連我都看不慣他!”
鐘旭日雙手交叉,托著下巴,臉色沉鬱地說:“好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因為楚楚斷了他樊家的香火,所以樊家也就想要楚楚的命,這個局,就是樊大偉設下的,對吧?”
郭有才點點頭,豎起大拇指:“鐘總英明!”
“少特麼給我說這些!”鐘旭日狠狠瞪了郭有才一眼,厲聲喝問道:“我倒想問問你,為什麼樊大偉要指使你來做這件事情?他到底承諾了你多少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