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巧啊,這就是緣分!緣分啊!”喬四爺的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顏。
李菲一點也沒給喬四爺麵子,嘲諷道:“笑不出來就不要強顏歡笑!”
喬四爺滿臉尷尬,他抬頭看見歐震子,又堆起笑臉朝著歐震子走過去:“大侄子,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太好了,我一直都在找你……”
唰!
不等喬四爺靠近,歐震子突然舉起手裡的純鈞劍,雪亮的劍光刺痛喬四爺的眼睛,喬四爺用手擋住眼睛,停下腳步問道:“大侄子,你這是做什麼?”
歐震子冷眼看著喬四爺,滿臉怒容,他恨意滿滿地說:“四爺,我可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做東瀛人的狗,為東瀛人做事!”
喬四爺變了變臉色,怒斥道:“歐震子,你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我可是你爺!”
“你是我爺?你也配?我的爺爺隻有一個,喬三爺才是我的爺爺!”歐震子口吻堅硬的回懟道。
喬四爺用手抹了把臉,賤兮兮地笑道:“那個……我看我們之間是不是有點誤會?”
“誤會?!放你娘的屁!”
歐震子指著喬四爺,憤怒地破口大罵:“你從我嘴裡套話,把我們的行蹤泄露給櫻花會,害得棲霞寺的懷海大師和他手下弟子上百人慘死,你管這叫誤會?你現在跟東瀛官員在一起,為東瀛人做事,這也叫誤會?”
李菲指了指那個東瀛人:“喂,說說你吧,你是什麼人?”
那個戴著帽子的小個子男人摘下帽子,氣定神閒地往對麵一坐,亮明身份道:“我是駐華大使館的副館長武藤男!”
李菲哦了一聲,冷冷笑道:“原來是館長大人呀!失敬失敬!”
武藤男冷哼一聲,趾高氣昂的看了一眼李菲:“我告訴你們,如果今天我在這裡出了什麼事,後果不是你們幾個可以承受的!”
武藤男仗著他的大使身份,態度十分囂張。
李菲掏出手槍,一邊更換彈夾一邊問:“棲霞寺的行動,是你指使的,對吧?”
“是又如何?倘若你們把劍乖乖交出來,那些和尚也不會死!”武藤男惡狠狠地說。
聽聞此話,我們都非常憤怒,武藤男的行為簡直是“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們殺了那些僧人,居然還說是我們害了那些僧人。
我心頭的火一下子就躥騰起來,立馬就想衝上去,上演手撕鬼子的戲碼。
此時,李菲已經換好了彈夾,她抬頭看著武藤男:“館長大人,你可真是狂妄呀,你彆忘記,這裡是華夏!”
“華夏又怎麼樣?”
武藤男囂張地拍著桌子站起來,狂妄的叫囂道:“我告訴你們,當年我們東瀛能把你們華夏踩在腳下,現在也能把你們踩在腳下,嗬嗬,看看這南京城,當年不過是我們的遊樂場而已,早晚有一天,我們還能再來一次……”
“你特麼的!老子宰了你!”
武藤男的這席話,隻要是個華夏人,都無法容忍,當年東瀛在南京犯下的罪行,我們可從來都沒有忘記。
砰!
不等我提劍衝上去,槍聲突然響了,武藤男的眉心中彈,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那副囂張的嘴臉也凝固了,直挺挺地往後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