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鬆山露,突然就明白了鬆山露剛才那番話的意思。
在櫻花會,無論她多麼努力優秀,但始終隻是一件工具。
櫻花會從來沒有把她當人,隻是單純的利用,一旦沒有利用價值,就會無情的將其拋棄。
也許,這就是鬆山露想要反抗的原因,她隻想真真正正做一次人。
生而為人,卻不能做人,隻是多麼的諷刺和悲哀。
然而,這個世界上,像鬆山露一樣遭遇的人還不少。
所以,我們彆總是抱怨人生的不公,活得再難至少我們還是個人,比那些“工具”好太多太多。
“你這是要叛出櫻花會嗎?”我問鬆山露。
鬆山露方才的出手相救,讓我對她生出一絲好感。
不管怎樣,這個女人確實沒有害過我。
鬆山露苦笑了一下,笑容有些無奈,但也充滿堅決,她說:“我隻是想為自己活一次!”
鬆山露話音剛落,窗外便傳來嗖嗖嗖的破空聲響,數點寒星破窗而入。
鬆山露像是早有準備,突然騰身躍起,同時拉過床單,把我和她一起罩在床單裡麵。
鬆山露和我麵貼著麵,胸口緊貼著胸口,兩人裹在床單裡麵一起翻滾,這才是真正的“滾床單”。
我隻覺溫香軟玉入懷,少女的芳香直衝我的天靈蓋,渾身如同火燒。
鬆山露沒有發燒,結果我“發燒”了。
要是再這樣多滾幾圈,我的虎軀可能都要爆炸了。
雖然我是一個坐懷不亂的謙謙君子,但是試問哪個君子能經受這樣的誘惑?
我們一路翻滾到牆角終於停了下來。
此時,鬆山露和我四目相對,她的嘴唇距離我的嘴唇可能隻有一公分。
突然,鬆山露冷不丁的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貼著我的耳朵說了句東瀛話。
“什麼意思?”我聽不懂東瀛話。
鬆山露微微笑了一下,也沒有解釋。
隻聽嗤啦一聲,床單變成碎片,鬆山露的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忍刀。
這把忍刀並不長,是一把短刀,隻有一米左右,刀把是血紅色的,上麵刻著“血月”兩個字。
忍刀一出,鬆山露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子就變了。
剛才還是一個病殃殃的病美人,瞬間變成了一個眼神銳利,殺氣凜然的女殺手。
砰!
一團煙霧炸起,鬆山露就跟變魔術似的,瞬間換了一身裝備。
煙霧散去,但見鬆山露身上的大紅色性感睡衣不見了,而是換成了一身紅色的忍裝。
臉上戴上了麵罩,原本披散的頭發也在腦後紮成了一個馬尾。
我驚訝的看著鬆山露,就像在看一場變裝秀。
鬆山露突然屈指一彈,一枚暗器射出,直接打碎了台燈,燈光熄滅,臥室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鬆山露屏息凝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