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色雖然美麗,但說不出為什麼,心裡始終縈繞著一絲惆悵。
我和童羽站在碼頭上,兩個人沉默著都沒有說話。
後來,童羽輕輕唱起了歌,她的聲音很動聽,跟潮水的聲音相得益彰。
“你出現像一盞燈不斷舞動
閃過了我的瞳孔
醒過來原來沒有什麼霓虹
眼睛卻有一點紅
我們什麼都不懂
隻知道短暫的笑容
是命運對我們
善意的一場戲弄
愛上你是我最大的光榮
平庸的生命從此不普通
告訴我多愛你雖然都沒有用
也有過一點點感動
兩個人的終點隻有兩種
不能夠停下來隻有流動
告訴我你發現
沒有了我的天空
不再相同”
我聽得心裡酸酸的,強顏歡笑問童羽:“你是唱給我聽的嗎?”
童羽笑了笑,模棱兩可的說:“你說是就是吧!走吧,回家!”
童羽慢慢轉過身,夜風揚起她的長裙,月色下的童羽,就像我第一次見她時候那樣的仙氣飄飄。
回到民宿,我和童羽互道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間。
平時睡眠挺好的我,不知為何,今晚卻失眠了,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回蕩著潮水的聲音,以及童羽的歌聲。
歌聲一響,離彆的情緒就會放大,感傷和不舍就會湧上心頭。
迷迷糊糊熬到天亮,童蓮也破天荒的沒有叫我起來吃早飯。
等我頂著熊貓眼爬起來的時候,看見童蓮正一個人坐在院子的台階上啃餅乾,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你怎麼坐在這裡啃餅乾呢?”我摳著眼屎走過去問童蓮。
童蓮哢嚓哢嚓咬著餅乾說:“我姐沒有做早餐,我不吃餅乾吃什麼?”
“你姐呢?”我問。
童蓮翻了翻白眼:“你還問我呢?我問你,你昨晚到底對我姐做了什麼?”
我摸了摸腦袋,一臉迷惘:“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怎麼了?”
我這個人,除了長得帥就是正直,我可以對天發誓,昨晚我跟童羽清清白白,連手指都沒有碰過。
“渣男!”童蓮噴出一口餅乾渣子。
“不是!”我感覺特彆冤枉:“我什麼都沒做,你怎麼罵我渣男?”
童蓮指著我,憤岔岔的說:“就是因為你什麼都沒做,我在隔壁房間聽見我姐哭了一個晚上,從小到大,我姐都是個堅強的人,我都沒見著她哭過幾次。自從你來到這裡後,哼,你就把我姐給弄哭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