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工棚的第一件事情,我和二叔一人洗了個澡。
我在衛生間裡整整搓洗了一個鐘頭,從來沒有洗過這麼長時間的澡。
我用了整整一瓶沐浴露,才勉強把身上的那股腥臭味給壓製下去。
當然,那股腥臭味並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來自那條巫族神龍。
那條巫族神龍的嘴巴一直在噴臭氣,把整個洞穴都汙染了,我們置身在洞穴裡麵那麼長時間,身上自然也沾滿了那股臭味。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這一趟下來,這一身也是傷痕累累。
換做普通人,不在醫院躺個十天半月肯定出不了院。
但是我不一樣,相對普通人,我這一身已經算是鋼筋鐵骨了,皮外傷對我來講,壓根就不算傷,隻要沒有斷筋斷骨,要不了幾天,這些傷口自然都能恢複。
當然,這一次我也受到了一點內傷,甚至還吐了血。
不過,二叔跟我說不礙事,畢竟我是服食過血靈芝的人,這一點受損的內力,血靈芝很快就能幫我補回來。
我自己其實都無所謂,我最關心的是二叔,我跟著二叔的這幾個月,也遇到過不少強敵,但每一次二叔都能夠雲淡風輕的將敵人解決掉。
然而這一次,二叔卻受了這麼重的傷,這不由得讓我為二叔捏了把汗。
雖然二叔說他的傷一年半載就能恢複,但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樂觀,也說不太好。
況且,一年半載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等我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羅大海已經命人把一套新衣服給我們送到房間裡。
我拿起衣服看了看,還是件名牌,價格不低。
換上新衣服以後,我對著鏡子一照,還挺英氣逼人的,果然應了那句“人靠衣裝馬靠鞍!”
羅大海已經讓後廚給我們備下了兩桌豐盛的接風宴,彆看是在簡陋的工地上,但是這兩桌宴席卻一點都不簡陋,甚至比城裡的高檔大酒店還要豪華,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酒也是飛天茅台。
參加接風宴的都是羅大海公司裡的高層,像之前的石大軍等人都在。
羅大海非常開心,舉起酒杯連連跟我們敬酒,祝賀我們凱旋歸來。
我和二叔這幾日在遮雲山,吃沒吃飽,喝沒喝好,早就餓得饑腸轆轆,看見滿桌子的美味佳肴,我們哪裡還跟羅大海客氣,挽起袖子,腦子裡就隻有一個念頭:“造!使勁造!”
這天晚上,我和二叔都喝高了。
當然,以二叔的酒量都會喝高,那羅大海一眾人,基本上算是團滅了。
我最後的記憶是,羅大海爬到桌子中央站著,跳起了蠟筆小新的《光屁股外星人》舞蹈。
第二天,所有人都在工棚裡昏睡了一整天。
直到第三天,羅大海才開著他的大奔,把我們送回清溪村。
二叔讓老爸幫他把房間收拾出來,他跟老爸說:“接下來我會在家裡住上一年半載!”
老爸轉頭詢問我:“你二叔什麼情況?”
我也沒有跟老爸細說,怕他擔心,我隻跟老爸說:“二叔這一趟非常辛苦,耗費了許多功力,需要休養一段時間,你在家多照顧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