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但凡任何一個華夏人,看見自己的同胞被人像牲口一樣的屠宰,應該都會勇敢的站出來。
那個軍官像是有意挑釁我,他舉起武士刀,伸出舌頭,慢慢舔乾淨刀刃上麵的血跡,然後衝我露出一個嘲諷般的笑容。
我瞬間就被激怒了,怒吼著衝了上去,也不講究什麼劍法,反正龍淵劍劈頭蓋臉就往鬼子軍官的身上招呼過去。
“呀——”
我掄圓了胳膊,龍淵劍帶著尖銳的呼嘯之聲劈落。
那個鬼子軍官趕緊舉起武士刀橫檔,他的武士刀雖然鋒利,但肯定比不上龍淵這種華夏神劍。
幾乎不費任何吹灰之力,龍淵劍就像刀切豆腐一樣,輕鬆劈斷武士刀,然後連同那個鬼子軍官一起,直接劈成兩半。
鬼子軍官瞬間爆裂成一團黑氣,消失在我的麵前。
我瞪紅眼睛,揮舞著龍淵劍,一路砍殺過去,愛國情懷充滿胸膛,一時間竟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走廊裡麵,不斷有鬼子兵迎上來,但我絲毫不懼,就像是一輛衝鋒的人肉坦克,對敵人進行碾壓。
等到我停下來的時候,我已記不清自己斬殺了多少鬼子兵的鬼魂。
也許十幾二十個,也許三四十個,也許五六十個甚至更多。
剛才腎上腺素飆升,我渾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絲毫沒有感覺到疲憊。
現在一停下來,我才發現自己握劍的那隻手一直在瘋狂顫抖,而且整條手臂就像灌鉛一樣沉重,彆說抬起來了,就連龍淵劍都快握不穩了。
咣當!
龍淵劍掉在了地上,我也單膝跪了下去。
剛才我發了瘋似的衝殺,完全沒有合理的分配體能,導致能量槽迅速耗乾。
我氣喘籲籲,臉上的冷汗宛如斷線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
抬頭望去,前方雖然沒有看見鬼子兵了,但卻出現了一群身穿白大褂的醫護人員。
當然,這群醫護人員可不是什麼好人,他們都是鬼子部隊的軍醫,除了幫忙治療他們的士兵以外,沒少協助那些鬼子兵做壞事,估計還做過不少惡魔般的實驗。
所以,他們的罪行,不比那些鬼子兵少。
那些醫護人員一個個尖聲怪叫著,從病房裡麵,牆壁裡麵,不斷地冒出來。
帶頭的一個瘦小男子,戴著眼鏡,白大褂蓋住了他的雙腿,他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鏡片表麵寒光閃爍。
我想站起來,但卻沒有力氣。
那個鬼子醫生大概已經看穿了我的能力,肆無忌憚來到我的麵前,揚起手術刀就對我“割喉”。
我實在是沒有力氣避讓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說時遲那時快,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條綢緞從後麵貼地飛過來,纏住我的腰,把我往後拖了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