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不用說了,說了半天,你就是想讓我出手幫忙!”二叔嚷嚷道。
我嘿嘿笑了笑:“二叔果真神機妙算啊!事關重大,估計需要你親自回來一趟才行!”
二叔的回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說:“我不回來,我的腿傷還沒好呢,護士還不準我出院!”
我去!
二叔啊二叔,你這是樂不思蜀了吧?
每天躺在醫院裡麵,跟那個胖護士卿卿我我,都快忘記自己走陰人的身份了吧?
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居然還沉浸在溫柔鄉中不能自拔!
我皺眉道:“二叔,開什麼玩笑,你不回來,誰能對付潘心怡?我可不是潘心怡的對手,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我去送死嗎?”
我知道二叔最在乎我的生命安全,所以我故意這樣說,給二叔上點激將法。
二叔說:“這種百年老鬼,宜解不宜乾,懂嗎?”
“啥意思?啥叫宜解不宜乾?”我摳著腦袋,疑惑地問。
二叔解釋說:“意思是,儘量去幫她化解怨氣,而不是和她乾仗,懂嗎?能和平解決的,就不要用武力!”
我有些鬱悶地說:“二叔,這可不是說說而已,我也想幫她化解怨氣,但是應該怎麼化解呢,你倒是給支個招呀!”
二叔想了想:“你剛才說,她的所有怨念都在身上那件大紅旗袍上麵?”
我嗯了一聲:“確切地說,這句話是百年前那個老道說的,所以老道把那件大紅旗袍連同潘心怡的屍骸一起給封印了!”
二叔說:“潘心怡臨死都要換上那件大紅旗袍,說明那件大紅旗袍對她意義非凡!這樣吧,咱們先禮後兵,你重新做一件大紅旗袍送給她,表達你的誠意,她如果肯接受的話,那就說明她願意信任你,跟你和談!”
“那她要是不接受呢?”我有些擔憂地問。
“那你就抽她!”二叔相當硬氣地說:“我跟你講,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滿臉黑線,感覺二叔跟我講了一堆廢話。
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來二叔的慘叫聲:“哎哎哎,彆揪耳朵啊!”
然後是胖護士的聲音:“你剛剛說你要打誰?啊?有脾氣你再說一次!”
二叔連忙改口道:“沒有,你聽錯了,我在教育我侄子,那小子頑劣的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二叔,不打擾你談情說愛了,我這就去找個裁縫,讓她做一件大紅旗袍,給潘心怡送去!”說著,我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