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和李洋送她到門口,她又跟李洋聊了會天,誇李洋的倒插梳好看,但沒用對,要反著插,還親自給李洋示範了一次。
顧晚看著傅安然教李洋用倒插梳,等李洋自己插對後,傅安然才跟她道彆。
傅安然離開後,李洋笑嗬嗬的說:“這東西我也是第一次戴,沒想到要反著來。安然小姐用法好是好,就是頭皮疼,頭發都掉了幾根。”
顧晚並肩和李洋往彆墅裡走,她之前沒注意到李洋倒插梳用錯了。
她也常用這些發飾,不過用倒插梳怎麼會頭皮疼呢?
她若有所思:“可能是安然手比較重吧。”
“應該不會,以前安然小姐跟我一起學做西餐,手可輕了。”李洋還在摸倒插梳插著的地方,看來是真的疼。
她有一頭好頭發,烏黑亮麗的。
顧晚冷不丁問:“洋姐,你是不是不怎麼掉發啊?”
李洋說:“現在沒什麼操心的事,作息也規律,頭發不怎麼掉。”
顧晚沒說話了。
醫院。
遲橫在一間辦公室抽雪茄,傅安然走進煙霧彌漫的封閉空間裡。
裡麵就隻有遲橫一個人。
窗簾合上了,沒開燈,看起來陰森森的。
這是遲橫的風格,表麵上道貌岸然,文質彬彬,其實骨子裡爛透了,見不得光。
傅安然走到遲橫麵前,從包裡拿出三個透明的塑料小袋,裡麵都放著幾根頭發絲。
有細細的絨發,長長的黑發,還有略粗的短發……
傅安然分彆將三個袋子一一放在辦公桌上:“東西都在這裡了。傅亦司的,晚晚姐的,還有我大哥的。”
遲橫優雅的把沒抽完的雪茄滅了,伸手將桌上的三個小袋子撥到自己麵前:“乾得不錯
。”
他看到傅安然手裡拿著一個紙袋,問道:“顧晚給你的甜品?”
在傅家,傅安然說了什麼,遲橫都一清二楚,她身上有監聽器。
她點點頭:“你忙,我回去了。”
遲橫起身,拿過她手中的紙袋,從裡麵拿出一個雪泡芙,端詳著:“你很久沒吃過這些了。”
他掌控她的一切,包括飲食。
平常傅安然都是按時按量吃他讓身材管理師準備的食物。
遲橫希望她保持他喜歡的身材,該細的地方細,該豐滿的地方豐滿。
她聲音很淡:“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不吃。”
遲橫吃了口雪泡芙,又將吃過的雪泡芙送到她嘴邊:“嘗一口。”
雪泡芙上麵帶著濃烈的煙草香味,不難聞,傅安然也習慣了這股濃鬱的香。
有時遲橫跟她做完會點一根雪茄,好幾次他抽著抽著,突然塞她嘴裡,讓她也抽。
起初她不會抽煙,煙霧嗆到肺裡麵,讓她頭暈目眩,但他會難得耐心教她,後來她學會了抽煙。
傅安然乖巧的嘗了一口,慢慢的咀嚼。
遲橫將剩下的雪泡芙丟了,看到她粉色的唇邊沾著白色的奶油。
他突然傾身向她,俯首吮舔著她的唇。
突如其來的吻讓傅安然全身戰栗,他沒像往常那樣脫光她的衣服,隻是用力抓著她的胳膊,將她桎梏。
在她耳邊低啞的警告:“不要在顧晚麵前提起任何能讓她聯想到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