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侍衛毫不留情的扔到草堆上疼的陸清歡眉頭向中間擰了下,真昏迷和假昏睡的體感真的是一點兒都不一樣啊。
站在左邊的侍衛氣衝衝的擰了下手腕,碰了碰身邊侍衛的胳膊說,“這賤人也不知給長公主使了什麼招兒,害得咱們還得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她,我呸!”
另外一個侍衛白了他一眼,趕忙說道:“行了行了,彆抱怨了,她能活到現在說明她有點手段兒,咱們還是注意點,若是她以後真的跟長公主交好,仔細你的腦袋不說,還得連累到我。”
碎嘴的侍衛一聽趕忙捂住自己的嘴,親自上前將倚在一邊的陸清歡扶正,還將落在她肩膀上的稻草拿掉,神色緊張的說:“對不住對不住,剛才手滑,不是故意扔您的,您以後可千萬彆找我算賬。”
說完,他又趕忙抱住邊上的侍衛,“好兄弟虧得你提醒我了,走走走,咱們給她準備點熱水找個大夫來,可彆真的凍死了,那咱們的腦袋就得分家了。”
兩人腳步聲漸行漸遠,聽到關門聲,陸清歡也沒有睜開眼睛,心道這兩個狗仗人勢的侍衛還挺有意思,說不準能拿捏一下。
又等了一刻鐘周圍沒什麼動靜,她才將眼睛睜開一條細小的縫兒,等確定這裡隻有她一個人,她才睜開眼睛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
“這兩個混蛋,就不知道輕點兒,一點兒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陸清歡盤腿坐在草堆上,把手放到嘴邊哈兩口熱氣,趕忙揉著快要失去知覺的雙腿,她可算是體會到了死豬被拖過來的滋味兒了。
等雙腿緩和一些,有點力氣,她連忙扶著艙壁站起來蹦躂兩下,必須要保持血液循環,她不能睡覺也不能停止運動,否則穿著濕衣服真的容易被凍死。
媗陽沒殺她,到底還是因為自己胡亂瞎謅出來的假話,她得好好計劃一下,怎樣轉危為安,因禍得福。
將目前得到的訊息在腦海裡迅速整理了一下,她敲敲艙壁,看看厚實程度,“在外雖然宣稱她在寺廟帶發修行,可實際上她卻帶著這麼多男寵在船上逍遙自在,可見其囂張到了什麼程度,必須得讓她吃到苦頭才行,不然對不起南山湖底下那麼多屍體。”
還有,這汪湖水之下。
一想到這艘船都冒起來了。
“這媗陽公主長得一副菩薩麵相怎麼心思惡毒成這幅樣子,每天睡在這些屍體上她就不會做噩夢嗎?”
陸清歡真是找不出言語來形容媗陽的惡毒狠戾,即便他們知道媗陽一直在殺人,可始終沒辦法找到證據,如今正好媗陽送上門來她得把握住這次機會才行。
她躡手躡腳的正打算去門邊看看,留點陷阱,等那兩侍衛送上門來,卻在這時候聽到甲板
陸清歡一喜,難道這
她慌忙跑到聲音發出來的地方,甲板果然鬆動了,
“誰?”陸清歡非常小聲的問了句,“是誰在